玄黎堂口中的他們,在場所有人心中都知曉是誰。除了血魂堂,還能有誰呢?隻是他不明白,他們如此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分離我和南兒嗎?那麼簡單嗎?不可能的。淩盟國文書被劫,好解釋。關於我國的回複文書,又是怎麼偽造出來的?
王印可不是誰都能接觸得到的。想到此,玄黎堂將視線集中在玄斐冥身上,問話。“皇兄,自從上次宴席遇刺事件後,你可是有好好查清楚宮中內鬼了嗎?皇嫂那麼可有消息,或者是懷疑的對象沒有?!”
“啊?”為你的和腦袋要運轉那麼快呢!能給我一個緩和的時間,去怎麼用真實的謊言,隱瞞你呢。玄斐冥顯然有些吃驚,突然問起之前的事情來,他盡量用平常語氣去敷衍。“上次抓到的那個活口,次日便被他們的人殺害了,無從查證啊。何況他口中所說的接頭人,和那分堂堂主,皇後也是盡力了。仍舊一點狐狸尾巴,都抓不到!”
找不到有價值的信息?怎麼可能?你想糊弄誰?玄黎堂不信,語氣稍微重了一點,連連發問。“怎麼會查不到?皇嫂的人,會那麼沒能力嗎?分明就是有了懷疑對象,而皇兄你卻不肯告知的吧!是嗎?皇兄,你又暗自盤算著什麼呢?”
“呃!你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嗎?要是我得知消息了,那麼你們不全都是知曉了?我還需要可以隱瞞是什麼呢?!真是的,三弟你這樣不信任人皇兄我嗎?”玄斐冥對於他的連連發問,有了火氣。搬出信任與不信任的問題來。玄歡眼見兩人,就要掐架了,趕忙出聲大亂兩人的節奏言,“哎哎,夠了啊!怎麼,這血魂堂的事情未解決的,你們兩人就先要自己打架了嗎?真是的!三哥,皇兄自有分寸的。”
既然從你的嘴巴裏,敲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那麼從六弟入手。肯定能泄漏點什麼才對。玄黎堂心裏一想,把矛頭轉向玄歡。“哼,六弟。你是在幫誰說話?啊,對了。你的人,也不是參與其中了嗎?有何對應的消息沒有?”
咿!怎麼又轉到我頭上來了。玄歡犯難的撓撓腮幫子,小眼睛不由得瞟了一眼身邊的玄斐冥,一臉的嚴肅。那副神態是在說,不可說,此事必須隱瞞下去。玄黎堂發現他不語了,還偷看了一眼玄斐冥,立馬察覺到兩人是有事情瞞著他了。
“六弟,我問你話呢。你看皇兄作甚?難不成你們兩人暗自聯合,抓到了他們的小尾巴。不讓我知曉嗎?你們這不是在孤立我嗎?難道我一點用處也沒有了嗎?讓你們這樣對我?!”
“三哥,別生氣啊!我們真是……。”玄歡上前安撫莫名焦躁起來的玄黎堂,可他不接受,悶哼一聲獨自走到一邊再道。“我能不生氣嗎?血魂堂一日不除,南兒便是生活在生死邊緣!”
此話一出,使得玄歡和玄斐冥當頭一棒,腦袋瓜子頓了一下。他們無言,一致的視線,投向卷縮在椅子上的南小白。南小白聽著聽著,恍惚間感受到來自他們的視線,放下腳,提著厚重的裙擺,走到暗自較勁的玄黎堂身邊,說。“好了,好了。別在這起內訌了好不啦!想吵架就說,不要拿我當借口啊!玄黎堂,你要是和自家兄弟鬧翻臉了,到時候你有什麼後盾,可供你在血亂的前線,肆意暴虐敵人呢?”
話說是如此,可明明都是兄弟,資源信息還能共享了?!玄黎堂不習慣的是這個,往日都是他搞神秘,這下輪到玄斐冥和玄歡了。
“南兒,這可是事關你的性命啊!混混沌沌活到今日,他們的影子,頂多就是見光死。圍剿的分部也就那麼一個而已,還抓不到堂主。獲取不到有效的信息,本王心裏難安!”
難安什麼呢?活到今日,不都是挺好的嗎?南小白倒是享受其中的刺激和新鮮感,她撅了撅嘴巴,仰視殿外的天氣,笑言。“嗬嗬,不怕!來一個殺一個,來一群殺一群啊!你們不都說,這個血魂堂隱藏行蹤多年了嗎?想來他們肯定是在磨槍準備,要給你們一個大禮呢!豈能心急了?絞殺敵人,要循循漸進,一點點的剝離他們的皮肉,血管,神經,偶爾讓他們嚐點甜頭,那才有意思!”
南小白說著可是認真,背對他們的麵部表情,是外人不願待見的惡魔嗜血興奮樣子。話音一落,一陣寒風十分應景的吹拂進來,轉進他們的衣領中,寒意有心而起。使得玄斐冥呆住了神情,挪動步伐道玄黎堂身邊,低語。“呃,三弟。南兒是不是被你給黑化了?怎麼感覺,她越來越有你上陣殺敵時候的影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