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真是沒經曆過生死,不知現狀如何危險。南小白捂著她的嘴巴,勸言,“斯!別說了你!”
南桃萱大眼睛彎成月牙,弄開她的手,低語,“姐姐,人都出來了,還回幹甚呢。我可是準備好好大幹一場了呢。”
嘖,一出宮門,總感覺那裏不對勁。南小白鬆開手,悶哼一會兒,無奈點了點頭,揮手說,“好了,好了,走吧,走吧!別離開我的視線,就成了啊。”
“嗯,這還差不多呢!姐姐,你說我要買什麼禮物,送給鎮王爺呢?香囊?玉佩?還是發帶,官帽?”南桃萱樂嗬嗬,又重新邁開步伐,側顏望著身邊的南小白發問。南小白對於送禮什麼的,一點考究沒有。她緊繃神經,警惕周圍來往人,看哪個人都像是壞人的。
“這個我怎麼能知道呢?不是說,你要送的嗎?你想想就好了呀!”
“嗯,可是我想送最好的,也是最特別的東西啊。姐姐,你幫我想想嘛。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東西想送給閑王的嗎?”
玄黎堂嗎?那家夥,什麼都不缺。能讓我送什麼呢?送過去,還不是被打擊嗎?他最缺的是女人,是個能讓他蹂躪的女人!南小白不耐煩的擺擺手,表示沒有。南桃萱覺得她,心不在焉了,且眉頭緊皺,整個人處於戒備狀態的,這哪裏是在逛街呢,分明是在準備殺人的啊。
正好,一買冰糖葫蘆的大叔走來,南桃萱高興的跑上前去,買了兩串,對著慢步走來的南小白揮揮言,“姐姐,姐姐,快過來啊!”
南小白不習慣,被人大聲喊姐姐的,她立馬加快步伐趕過去,問。“幹什麼?!別那麼大聲叫我的!萬一……唔?”
趁她張嘴要說什麼的時候,南桃萱將手裏的冰糖葫蘆塞進南小白的嘴裏,笑眯眯的用手指,撐開她緊皺的眉頭,說,“甜麼?姐姐啊,我們是出來遊玩的,不是出來找人打架的。你就不能好好的陪陪我嘛!”
南小白拿下嘴裏的冰糖葫蘆,木訥神態,盯著手裏紅潤還包著糖衣的山楂果子,鬱悶的心情,豁然開朗起來。她張嘴咬下一顆山楂果子,酸酸甜甜,正好合適她的如今的胃口。嗬嗬,我南小白何時候也開始害怕一人出街了呢。
之前還那麼信誓旦旦的,在玄黎堂跟前說,要讓血魂堂的人死無葬身之地。怎麼現在,脫離了他的懷抱,脫離小夏的跟隨,我就變得那麼脆弱了呢。嗬嗬,我不能這般脆弱。不就是挨了一刀子嘛,以後這樣的日子會更多呢。
“嗯,好吃!桃萱,我們去看看還有什麼好吃的。”南小白開心的,主動拉起南桃萱的手,往人多的方向鑽了進去。兩隻眼睛跟著雷達一樣,四處找尋有沒有新奇的玩意,有沒有還吃到過的奇特美食。
南桃萱跟在後頭,樂嗬嗬的找尋,有沒有好的飾品店。
南氏姐妹玩的嗨皮,她們那天真無邪的模樣,深深烙印在,黑衣人眼中。滿天香茶樓中的一個包廂裏,月虹護法穿戴全麵,悠然品著茶香,時不時還看向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其身邊的殺使,正是那晚宴會的接應人,名叫香兒。她手裏拽著長鞭,眼神滿是殺氣,對著跪在地麵的黑衣人道,“可有看得清楚了?”
“啊,回稟護法。屬下看得真切,瑞祥公主和錦明郡主連個護衛都沒帶,就自己出宮遊玩了。”黑衣人拱手回話。月虹狐媚的眼睛,看了黑衣人一眼,抬手耷拉在窗台邊上,輕言。“哼,不帶最好!正合了我的心意呢。這次是聖女交代下來的任務,可不能再有失誤了。上幾次,算她命好,能躲得過。不知,這次還有誰能救你呢,南月瑞祥!”
“去,盯緊了她們。找到合適的地兒,就解決了吧!要悄悄的解決掉!”香兒符合一句道,說著還亮出手裏的長鞭,示威給黑衣人看。黑衣人自然不能怠慢啊,他沉悶點頭,後退出了包廂,領著幾個兄弟暗中監視去了。
“月虹護法,你這麼出來,不怕皇上起意嗎?眼看就到時辰了。”香兒好意提醒道,月虹倒是不在意,她笑了一會兒,抬腳把香兒弄到自己身邊來,說,“不怕!我出來前,已經跟皇上說了小謊言。他是不會去司樂蜀找我,談情說風月的了!嗬嗬,眼下……。”
月虹說著,不自主親了香兒一口,滿足了一會兒,又續言。“眼下,要緊的是那個命大的瑞祥公主。難得,她落入了我鋪好的網子裏,豈能不好好玩一把呢!額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