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說到最後,南小白感覺不對,仿若是臨時編出來的故事,好哄她自己開心的呢。她提出疑惑。“哎!怎麼能這樣?等等,玄黎堂你該不會是編個故事出來,糊弄我的吧。為了陪你解悶是嗎?”
“是真的,難道本王說得有那麼像假的嘛?六弟,就是那名男嬰啊!”玄黎堂備受質疑,直接爆出玄歡就是那種男子的後代。南小白仍覺得不可信,她保持懷疑態度,說。“啊,是嗎?那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不知道!不曾告訴過他,也不想告知於他!這事兒,除了六弟自己不知之外,本王其他兄弟都知道呢!”
“嗯……那就挺有意思的了?玄歡若真是那種種族男子的後代,那麼他也不就是具備了生育功能?難怪他老是打扮成女子模樣,原來如此呢!”南小白說的,也正是玄黎堂所擔心的了。他聲音一沉,說。“這個不好說呢。鬼子一直在照看六弟的身體,卻沒法確認是不是。六弟整日在歡花樓裏做戲,也並沒有真的做過那種事情……。”
“萬一哪天中了,他不自知,還挺著肚子在你們麵前晃蕩的話……。”
南小白假象的事兒,在玄黎堂的認知裏、是不被允許發生的。要是發生了,他們幾個兄弟定會瘋了。玄黎堂忽然停下腳步,怒氣一秒爆發,殺氣濃烈截下她的話,“那本王會和其他兄弟,不惜動用一切力量,都要把那惹事兒的人揪出來,給碎屍萬段!”
“嗬嗬,額嗬嗬!你們兄弟的情誼還真是頗深呢。”南小白捂嘴樂嗬到不行,她說著緩緩從玄黎堂背上下來,仰頭往前走幾步,頭頂的拱門上,用一塊大木板雕刻著刑部,兩大字。感覺跟電視裏看到一樣啊!
玄黎堂走上前,拍拍她的肩膀說,“好了,別看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走進去吧。啊,還有剛才的話,不要和六弟提起,本王怕他一時衝動,當真是去做了……。”
南小白拿下他的手,握在她自己手裏,稍微用力應答,“嗯,我明白的。不會說的!我們進去吧,去刑部撒潑了!啊哈哈。”
她前段神情說的還那般深沉可靠,後段的話語,直接切換到撒潑瘋子模式。她一鬆開玄黎堂的走,獨自走在前頭。玄黎堂驚奇望著她走的飛快的樣子,有種被騙的無力感。
“撒潑?南兒,你何時候能正常一些呢?”他無奈自語,小跑跟上拉著差點走錯道兒的南小白,往刑部審問蜀走去。
一進入審問蜀,異常悶熱和潮濕發黴味道立馬席卷了上來,圍繞著不習慣此處味道的南小白揮之不去。她捂著口鼻,扇扇周圍的空氣,能換來點新鮮的。玄黎堂是習慣了這種味道,他看見了玄斐冥和玄白武,正對著桌麵上的圖紙討論什麼。
心急怕是自己錯過了什麼重要信息的,他就不顧南小白了。直徑朝他們走去,玄歡卻是在一邊倒騰那幾具刺客的屍體。沒人注意到南小白也進來了,正好可以讓她自由行動了。南小白漫步在這裏,左看看,右瞧瞧。
各種慘無人道的刑具,擺在牆邊的架子上,腦袋上的懸梁,還掛滿各種尺寸的鐵鏈,枷鎖。一盆熊熊燃燒的木炭,冒出的二氧化碳,更讓這悶熱的地兒,顯得尤為陰暗。裏麵還插著不同圖案的烙鐵呢。南小白望著火盆裏的烙鐵,似曾相似。
她覺得腰間上隱隱發燙的疼,南小白捂著腰間上的印花燙傷地方,低語。“怎麼了這是?”
當有人專注於各自的事情時候,被抓來拷問的公公,四肢被捆綁在十字木架子上,穿著白衣,透著被暴打的痕跡。他發現了南小白,以為是能救他出去的人,就出聲求救了。“嗚嗚,救,救,救……我!”
南小白順聲音望去,她歪著腦袋,盯著那公公觀察一會兒,渾身髒亂血跡斑斑的,可這下巴和嘴巴周圍,為何能冒出好多胡渣子呢?
她不語往前走幾步,又盯著那公公襠部好一會兒,抓起邊上的馬鞭,指著那公公襠部,扭頭對玄黎堂問話,“訥訥……他是太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