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
“是。”小歡子恭敬應答,把一個信封交到玄歡手裏。玄歡接下信封,邊拆開邊說,“閑王,那邊應該還沒知道的吧。”
“是的。消息一傳到總部,屬下立刻給攔截了下來。並未傳到閑王手裏!”
“嗯,就那好!”玄歡輕聲說著,快速瀏覽信封上內容,又合了起來。自語著,“哼,原來如此!倒也挺好辨認的。烙印嘛。”
玄歡自個高興一會兒,拍案而起,叫著,“小歡子,我們即可回青麟別苑,去驗證一下南小白,到底是真公主還是假公主!”
小歡子默聲應下,眼角餘光看了地上睡得開始打呼嚕的麥侯爺顧慮道,“王爺,那地上的……。”
“啊,這老家夥啊!就這樣晾著吧!”玄歡低眉不屑一說,整理一下衣衫,正要出門時,忽而覺得自身的香氣太濃,會被南小白嫌棄不已的,便快步走進內屋,倒騰起來。小歡子,淺笑把地上的麥侯爺,搬到床上去,蓋上被褥。
大傷初愈後,南小白定是不能如往那般有精氣神的,她稍顯笨拙的穿起月白色的長衫,一手捂著傷口,慢慢走出屋子,享受久違了的陽光。沒有任何邊幅修飾的她,淨白的紮在這個紅木瓦牆的院子裏。南小白仰麵,接受陽光的洗禮,深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退還去體內的廢氣。
忽而三四隻鳥兒,進入院中,停落在不遠處的梨花樹上,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仿若是在交談。南小白聽見鳥兒聲音,略顯高興,她笑著對梨花樹上的鳥兒說,“嗬嗬,自個當真是睡了好久!”
這一幕,恰好被急忙歸來的玄歡看到。日光剛好散落,愛護著南小白,遠遠看去淨白的華服,像是散發熒光,襯托著南小白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興許,我能知道血魂堂為何要刺殺她了!”玄歡喃喃自語,引起身後的小歡子注意,他應聲出問著,“王爺,你說什麼?!”
“啊?沒什麼,沒什麼。走吧。”玄歡淺笑搖搖頭,大步迎了上去,張口提高點音貝。“小白,醒了?可還有哪裏不舒服沒?”
嗯?是魁娘嗎?南小白順聲望去,玄歡穿了一身淺綠的衣裙,款款走來,發髻上也不再是紮眼的發飾,而是簡單一個翠綠步搖。她站在原地,淡笑搖搖頭,表示並無大礙,再道,“這些日子,真是謝謝你了。”
“客氣什麼!要不是因為你的緣故,閑王怎麼會多住在我這兒幾日呢!”玄歡虛假應付,伸手挽著南小白的臂彎,步步帶回屋子中。笑著具有親和力,關心著,“外麵風大,你這剛好,不宜多吹風。我們回屋說話兒!”
“哎,別啊。我已經呆在屋子好多時日了,再不出來曬曬太陽!我都要長蘑菇了!”南小白不願皺眉抱怨,抽回手推開玄歡,自個又邁步走回到院子中。玄歡轉身愣是抓不到南小白,又隻好跟了上去。
“長什麼蘑菇呢?!小白,聽話,回屋成麼?!”
“不成,我受傷期間,老是躺在床上的,骨頭都要僵硬了。難得傷好了,定是要起身活動活動啊。”南小白說完,雙手舉過頭頂,想要來個身體舒展的姿勢,難能知道牽扯到了傷口,撕裂的刺痛,讓她瞬間彎起身子,痛苦的罵道,“可惡!還沒好嗎?”
玄歡見了,傲慢一笑,上前攙扶責備,“看吧,看吧!誰讓你不聽我的話了,疼了吧!小白,你不就能乖乖的嗎?”
南小白不語瞪了幸災樂禍的玄歡一眼,嘴硬道,“我又不是小狗,幹嘛要乖啊!”
“何處此言呢?!小白。”玄歡不解的僵在那裏,看著南小白緩緩起身,一臉的不高興,瞥了他一眼,說。“你這一口一個小白的叫喚,搞得自己像似你養的小白狗。拜托你,能換另個稱呼嗎?!”
嗯?就因為這個?玄歡淺笑搖搖頭,吧唧了一下嘴巴,陰陽怪氣道。“那你想讓我喚你什麼?!總不能跟著閑王喚你南兒,這般肉麻的稱呼吧!我可是叫不來,小,白!”
最後兩字,玄歡故意咬得清楚,說重了的往南小白耳邊靠去。這說話的語風,涼颼颼的鑽進南小白敏感的耳朵裏,使她不禁抖抖了身子,起手掏了掏耳朵,不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