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說不要臉呢?我這是受法律保護的,是法律賜予我的權利。”我壞笑道。
“法律那條有這規定?你真是臉皮厚。”蘇美侖說著也飛快的吻了我一下,“我也不能吃虧。”
我摸著臉,回味著她的香吻,幸福的要死。
“走啦,發什麼愣。”蘇美侖吃吃的笑道。
“能不能這邊也來一下?”我指著另一邊臉說。
“你這是得隴望蜀啊。”蘇美侖說道,不過還是滿足了我的小小要求。我心滿意足的隨她去了。
辦完購房手續,很快就拿到了鑰匙,我們的新家是拎包入住的,裝修的很精美,我們都很滿意。不過家具還是需要我們購置一些。我對蘇美侖說:“家具的問題就交給你了,我是真沒時間捯飭這些。”
“放心吧,周末來驗貨。”蘇美侖一副小女人狀。
我看著眼前的女人,感覺就像做夢。是啊,這兩年我都像在夢裏度過,感覺不真實。
“發什麼呆。過來,這邊我準備放一個書桌……”蘇美侖拉著我往裏走。
我一把把女抱住,動情的吻住她的嘴。
蘇美侖愣了一下,緊接著熱烈的回應著我。
我的手不受控製起來,鑽進他她的衣服一路下滑。蘇美侖抓住了我的手,猶豫的說:“今天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對不起,我……”我還沒說完就被蘇美侖堵住了嘴,我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追逐舌頭的遊戲……
我跟唐明說了我對吳益的話的判斷,唐明陷入了深思,好半天才說:“你去青平一趟,找洪琪,他知道該怎麼做。”
當天,我就趕到了青平,洪琪也是接到我電話,剛從下麵鄉裏趕回來。
我粗略把來龍去脈說了說,洪琪也考慮了一會兒,說:“哎,他們終於還是坐不住了。”
洪琪向我介紹了目前的情況。
自從礦山的案子曝光一來,雖然唐明做了補救,但是他所擔心的問題還是來了,果然有人揪住這個事不放,借機做文章。
當初,唐明一手抓的礦山治理,浙東的開發商也是唐明拍板才引入的,雖然這個直接責任被推給了仝世傑,但是,仝世傑在這裏麵根本起不到關鍵作用,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隻不過是個執行者。
其實,這些浙東來的人是經過上麵打招呼了的,即使唐明也隻不過是做了個順水人情。現在出了問題,唐明想撇開,就拉了仝世傑墊背,本來事情到了這裏可以說是皆大歡喜了,但是,有人不樂意了,並不是他們關心礦山的問題,他們關心的是唐明的位置。
我猜到洪琪跟我說的也是事情的表麵,內裏應該還有其他原因,他不說,我也不好問。我現在就是一個跑腿的,是一個被綁到戰車上的小卒子,過了河就隻有往前衝,我的命運同這戰車緊緊的綁在了一起,它完好無損,我才能安然無恙,他開的更遠,我才能爬的更高……
晚上,我們顧不得奔波勞累,驅車到礦山轉了一圈,照唐明的指示,一一布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