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賭過很多翡翠,竟然是第一次遇到了藍色翡翠,這藍色像陽光下的海水一般藍的發亮,仔細一看竟然可以達到玻璃種,有那種晶瑩剔透的感覺。
朱明把這個翡翠的編號也記了下來,準備明天投票,當然現在就可以投,隻是他想等明天再投,反正今天又不開標,明天上午十點才截止投標。
數以萬計的毛料擺在大廳裏,每塊毛料上都有編號,旁邊放著一個藍色的投標箱,和太極市的公盤差不多,隻是毛料比那裏公盤多了。
朱明一看,有的毛料竟然沒有表皮,更談不上什麼癬了,就和普通的石頭一樣。
這石頭如果從表麵看去,和村子裏蓋房子用的石頭差不多。這些一看就不是老坑的料了,屬於新廠的毛料。
老坑毛料和新廠毛料的最大區別就是老坑的毛料有表皮,有癬有莽,新廠的毛料什麼也沒有。
所有賭石一般都喜歡老坑的毛料,因為老坑毛料容易賭漲,含翡翠概率高,新的就不行了,含翡翠的概率小就不說了,主要是無從下手。因為看來看去都差不多,沒有毛皮自然也就沒法分析了。
賭石個各人有各人的方式,有的賭癬,有的賭色,有的甚至賭裂,有的純粹瞎蒙,像押二八杠一樣。
“帝王綠,玻璃種的帝王綠。”朱明發現一塊石頭,編好444,不吉利的數字,竟然有那麼高檔的翡翠。
朱明十分激動,把這個編號記下來,這塊毛料很難看,黑色的,髒不拉嘰的,好像從廁所茅坑撈出來的一樣。
朱明心中想道:這塊毛料肯定沒什麼競爭對手,估計別人看都不會看它。
朱明一看這塊毛料的標價是兩萬塊,靠!這個破石頭他們竟然也標兩萬,估計根本不會有人投它。朱明用透視眼往投標箱裏一看,果然裏麵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朱明自己也準備開珠寶公司,這次不但給自己選毛料,也幫助吳曉曉選,不但選高低的,還要選中低檔的翡翠,因為他的珠寶公司要上貨,不可能隻賣高端產品,中低檔產品也要賣。
朱明看到自己選的差不多了,才說道:“老婆,我們出去吧,明天再來投標。”
“好的老公。”吳曉曉說道。
兩個人正打算出去的時候,孫子輝和劉建平過來了,他們虛偽地笑著,孫子輝說道:“朱老弟,你鑒定古玩厲害,沒想到還會賭石呀。”
“孫老師也來了啊,我不懂賭石,就是瞎看看。”朱明笑著看了看劉建平說道,“劉哥也來了啊。”
“來了,來了,來湊湊熱鬧。”劉建平直勾勾地看著吳曉曉說道,“這是你女朋友吧,好美。”
“我老婆。”朱明笑著說道,“你們繼續看,我們先走了。”
“老弟走好。”孫子輝笑著說道。
他們到大門口之後,吳曉曉說道:“這兩個人真虛偽,不過你們男人的稱呼倒是很有意思呀,他師父喊你兄弟,你喊他徒弟大哥。”
“不去管他們,我們去自由區看看,然後吃中午飯去。”朱明笑著。
公盤外麵還有一片市場,屬於自由區,也就是一些賭石攤位,可以自由交易的。
朱明他們到自由區轉了轉,在一家攤位停了下來,隻見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看攤位的。一般賭石都是成年人,這個攤位怎麼會是個小姑娘?因而看這小姑娘的年齡應該在十三四歲,正是上學的年齡。
現在既不是周末,也不是放假,她怎麼會在這裏擺攤,一般的家庭是不舍得這麼小的孩子輟學的。
朱明和吳曉曉到了攤位,竟然來了就看看賭石吧,朱明用透視眼掃了下這個攤位的料子,發現沒什麼好貨。
吳曉曉問道:“小姑娘,你家大人呢?”
“我爸爸在醫院住院了,媽媽去伺候我爸爸了。”那小女孩說道。
怪不得沒大人,家裏大人住院了,朱明心中想道。
這時,他看到一塊毛料,外麵裂的很厲害,但是裏麵竟然有祖母綠。祖母綠其實已經算是高檔翡翠了,帝王綠畢竟難尋,能遇到祖母綠,就算是很難得了,其實帝王綠本就屬於祖母綠範疇,隻是綠的更純了些。
這塊毛料的外形很難看,估計一般人也看不上這毛料,朱明以為這個肯定開價不會高。於是問道:“小姑娘,你這塊毛料賣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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