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剛到了自己的科室,屁股還沒坐熱乎,電話又響了,朱明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楊小燕打來的,怎麼才剛從他那回來就又打電話了。
朱明接了電話,楊小燕隻告訴他立即去院長辦公室,然後就掛了電話。朱明心中想道:怎麼回事呀,剛回來就找我,難道她現在想了,憋不住了呀,要自己去滿足他?
朱明慌忙又趕回了院長辦公室,這時看到院長辦公室裏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在和楊小燕說話。
這時,楊小燕說道:“朱明,這個是市領導秘書張鳳女士,她想請你幫領導看看病。”
“現在就去嗎?”朱明問道。
“現在就去,下午就不要過來了。”楊小燕說道,“直接下班。”
朱明跟著張鳳來到了樓下,坐進了張鳳開的車子裏,問道:“現在去哪裏?”
“市長沒說,隻是讓我帶你去他家。”張鳳說道。
朱明笑著說道:“淮海好幾個市長,是哪個市長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張鳳冷冷地說道。
大約二十分鍾左右,他們進入了一個小區,這個小區朱明沒進來過,但是一看就是豪華小區。他們到了一棟樓前停了下來,坐電梯到了十八樓,然後張鳳按響了門鈴。
過來開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一看就應該是保姆的裝扮,裏麵也傳來聲音:“丁阿姨,是誰來了?”
“張市長,是你的秘書回來了。”那個姓丁的保姆說道。
張鳳領著朱明走了進來,說道:“張市長,我把朱神醫帶回來了。”
“哦,你們進來吧。”裏麵一個男人的聲音。
朱明走進寬大的客廳,看到沙發上坐著一位胖胖的中年人,頭發稀得象禿子一樣,中間空出一塊,才發現這個人竟然是張勇,淮海市的常務副市長,也是自己很恨的一個男人。
張勇一看,麵前這個男人竟然是毆打自己兒子的人,感覺也很尷尬,但是今天自己是想求人家。他心中想道:這家夥如果真的能給自己治好病,自己也就不和他計較打兒子的事了。
想到這裏,張勇站了起來說道:“朱醫生,上次孩子多有冒犯,真的不好意思。”
朱明雖然不高興,但是既然到了,也不好意思立即回去,這樣太尷尬了。
朱明那天雖然見到了張勇才,但是根本就沒有正眼看他,今天仔細一看張勇的臉色,用靈光一掃,就可以判定眼前的張勇是個酒色之徒,早已經把身子掏空了。
朱明最痛恨為官不仁者,貪汙受賄的他也不喜歡,特別是麵前這個男人,他曾經強暴過自己喜歡的女人,想想漂亮的葉青被他幹過,朱明就心痛的厲害。
當然,男人是可以色的,隻要女方自願,兩個人可以做,隻要女人願意,你一天幹八個也不犯法。
但是,如果你下藥,如果你威逼利誘,那就是犯罪,是為人所不齒的。
“聽說你給人看病用望聞問切中的望字就可以了,看一看就知道對方什麼病,是嗎?”張勇問道。
“是的,我完全可以做到。”朱明笑著說道。
“那你幫我看看,看看我是什麼病?”張勇說道。
“你是什麼病其實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我如果說實話你不怕你的秘書和保姆知道,如果你不怕他們知道,那我現在就可以說出來你這個病。”朱明笑著說道。
“你說吧,其實她們都知道了我的病情。”張勇無奈地說道。
朱明心中想道:這家夥肯定和這個女秘書有關係,竟然可以把這麼言重的病讓秘書知道,說不定他們以前肯定一起幹過。
“說吧,看看你說的對不對……”張勇說道。
朱明指了指張勇的下麵,說道:“你是癌症,下麵有癌症!”
這個癌現在已經不多了,20世紀50年代以前,陰經癌曾是我國男性泌尿生殖係統最常見的惡性腫瘤之一,隨著人民衛生條件的不斷改善,這個病發病率迅速下降,尤其是改革開放以後下降更加明顯,陰頸癌已經成為罕見腫瘤了。
是這個病,並且醫院已經確定了,這個病醫院是治不好的。現在雖然醫學是發達了,可是癌症仍然是個難以攻克的難題,特別是張勇這個癌症,發現了就已經是晚期了,也就等於現在這個病就等於已經給他判了個死刑。
後來一個醫生悄悄告訴張勇,說這個病還有一個人可以治好。張勇聽了之後,象是一個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忙問誰可以給他治好這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