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握緊了拳頭,“難道我們隻有把整個梅城的人疏散這一條辦法麼,別說這麼大級別數量的人群疏散上邊能不能同意,就是同意我們也需要一個適當的理由,總不能讓我把實情告訴群眾吧!”
“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該不該說。”周作山欲言又止。
“現在都火燒眉毛了,你還在考慮該不該說的問題,隻要你能解決當前難題,就算你要罵我老丈人,我都能忍。”路虎急得快抓耳撓腮了,聽到有辦法周作山還在猶豫該不該說都開始慌不擇言。
有人在‘嘭、嘭’猛拍玻璃,然後就聽到車窗外麵中氣十足的聲音,“臭小子在說什麼,你才娶媳婦幾天就敢拿老頭子我開涮。”
看到外麵不知何時過來的梅叩海立眉怒目,瞪了後麵偷笑的徐長明一眼,路虎趕緊打開車門,尷尬的笑著撓頭,“開玩笑,開玩笑的,我這不是看大家氣氛緊張麼。”
梅叩海大馬金刀的坐進車裏,頗為不屑的看了路虎一眼,一副你小子我還不知道的表情,朝周作山大手一揮,“小山子,有辦法盡管說,出了事我頂著,反正老頭子我快退休了,大不了早幾年下來,正好很多人惦記著我屁股底下的位置。”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梅叩海明顯帶著火氣來的,話說的這麼直白,眾人訕訕的笑。
雖然知道梅叩海是一個粗中有細的人,當然大部分都因為軍伍出人都呈現行事粗獷的一麵,周作山還是被那一句小山子給嗆到了。
周作山也不再遲疑,直接說出了辦法,“炸橋!”
“說詳細點。”梅叩海說道。
周作山說:“根據學院研究化工老師給我的信息,這種氣體不會燃燒,溶於水,雖然溶於水依舊會有很大的致癮性,不過現在是汛期,全年中九江河河水流量最為迅疾的時候,這麼大的水體,這些量的氣體不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梅叩海還是有些疑慮,“這麼說還是有一定的危險。”
周作山點頭,“如果您想消除隱患,隻需要停止下遊臨海城三天的自來水供應即可,基本能保證萬無一失了。”
“先斬後奏!”梅叩海合掌做出決定。
周作山卻是又提出一點要求,“不過炸橋需要大量的炸藥,整個梅城也隻有徐長明的武裝警備部有一定的儲存,這需要您的書麵同意才能調動。”
一直插不上嘴的徐長明這時終於有機會說話,“我們隻儲備有少量的炸藥,這麼大的橋體怕是遠遠不夠,我需要知道這座橋的支撐薄弱點才能從長計議。”
“看來我們需要一些專業人士的建議了。”周作山把手指向橋頭,橋頭隻是樁的石柱上陰刻這座橋的所有信息,橋的名字,開工竣工的時間,橋長,當然還有建橋的總工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