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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張蕊的背影消失,彭大勇對普克發表自己的意見:“這兩口子要是沒串過供,我就算白幹這麼多年刑警了!”

普克也同意彭大勇的看法。

“顯然兩人對這次調查都有心理準備,”普克說,“尤其是在時間等細節問題上,他們的回答如出一轍,太過精確,肯定有過商量。”

“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彭大勇一臉譏諷,“越這麼著,越得窮追猛打。”

普克看看表,快步往外走,“走,抓緊時間!”

“去哪兒?”彭大勇匆匆跟上。

“去喬心月的學校看看,”普克說,“童言無忌。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從孩子嘴裏問出點兒情況。”

“怪不得!”彭大勇恍然大悟,“剛才我還納悶呢,你一個勁問張蕊她女兒學習的事情,還把我兒子給扯上了!”

兩人說著上了車,匆匆趕往喬海明女兒上學的學校。但是令他們遺憾的是,當他們找到喬心月的班級教室時,學校已經放學了,幾個學生正在打掃衛生,喬心月不在其中。

“喬心月呀,”小組長熱情地告訴普克他們,“她是我們小組的,本來也該留下掃地,但她媽媽來把她接走了!”

“為什麼呢?”普克問,“她不用打掃衛生嗎?”

一個男生湊上來,大聲說:“她媽媽說她生病啦!”

“喬心月才沒生病呢!”又一個女生搭話,“下午她還好好的,可精神了!”

“反正她媽媽是這麼說的。”男生說,“說她昨晚就有點兒發燒呢。又不是我說的!”

普克想想,又問了一句:“平時她媽媽來接她放學嗎?”

“才不接呢!”幾個學生一起笑,“又不是才上一年級!她家住得很近呀。”

彭大勇看看普克,苦笑道:“晚來一步!這女人,把孩子都扯上了。”

普克想想,說:“未必是壞事。至少從另一個側麵證明,張蕊很心虛。張蕊心虛,證明喬海明有鬼。”

兩人離開學校。一路上,普克若有所思,神色忽明忽暗。彭大勇知道普克肯定有想法。

“明知有鬼,可怎麼挖出他們的漏洞?”彭大勇問普克。“想出點兒什麼了?”

普克沉吟片刻,說:“剛才從張蕊那兒出來,我想起陳虹跟我們說的話,忽然意識到,現在案件裏幾個相關人員,個個都在說謊。每個人心裏都藏著自己的秘密,要是能解開其中一個人的,可能就能解開一串了。”

“沒錯兒。尤其陳虹那個女人,口口聲聲說告訴我們實情了,可對她為什麼不報警這一點,東拉西扯,滿口胡言,編的那些理由簡直可笑!”彭大勇一想起自己受蒙蔽的事就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