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有錯,不光你一個人,我沒有早早的明白你對我的用心良苦。”櫻花花瓣上有抹緋紅,淒美哀傷,像雨後被打落在地上,染上汙泥的花瓣,希望下一秒會刮起狂風,還可以重回枝頭,綻放出更美麗的姿態。
“亦緋,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激動的心髒快速跳了起來,蕭沅康微笑著回憶他們的第一次初見。
“記得,你為我擦拭鞋麵……”
“不是那次,在那之前我就見過你,溫柔的笑容下總能看到落寞,那時候我在想,我能看到真實的你嗎?嗬嗬,沒想到周業會把你帶著我麵前。”回憶著那些美好,第一眼就認定的女人,他想方設法也會得到,那個時候他真的是這樣想的,後來,她從他的生命中離開三年,他把自己的感情放逐在外麵,希望憑自己的心感覺到她,渴望重新相見的那一刻。
“沅康,對不起,我並沒有理解你。”張亦緋內疚極了,一直以為蕭沅康對她的霸道並非像表麵上的那樣無情,他從一開始都在等,等她能看清他為止。
“你們倆個給我閉嘴!”
受不了他們倆個冰釋前嫌,鍾昶黎鬆開蕭沅康的衣領,轉而搖晃張亦緋的肩膀,“我不許你心裏有他,三年來,我對你的感情不比他的少,為什麼你不能來愛我?你說啊!”這算什麼?他們的過去種種,統統變成了他們美好的回憶。
“你鬆開我!”張亦緋掙紮起來,怒瞪著鍾昶黎,眼圈潮紅,“三年前,我會愛他,三年之後,我的心隻也隻能容下他,再也無法容下別人!”
“不,我不允許!”鍾昶黎甩開她,猛吸了幾口帶著黴味的空氣,坐回破舊,也是唯一的椅子上,冷冷地看望著他們,過了很久,久的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他冷漠地問著張亦緋:“你想讓我放了他嗎?”
“是的!”明媚的雙眼泛著精光,心稍稍放下,鍾昶黎能這樣講,就表明還有回轉的餘地。
瞅著她變換的表情,鍾昶黎的嘴角浮現詭異的笑容,“想讓我放了他,你必須答應和我結婚!”
此話出口,蕭沅康與張亦緋同時驚叫了起來:“你說什麼?”他們沒有聽錯吧?鍾昶黎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不必這麼驚訝,小緋,隻要你答應和我結婚,我就答應你放了蕭沅康,可能我剛才一不小心,好像讓蕭沅康舊病複發,如果不及時醫治,我真想像不出,他會成什麼樣子?”
“不要答應他!我死也不讓你嫁他!”蕭沅康挪動著身體,像條蚯蚓一樣慢慢蠕動,張亦緋悲傷地看著他,從來沒有見過蕭沅康這麼狼狽落魄過,她不要他有什麼閃失。
“好,我答應你!請你趕緊送他去醫院!”
“不忙。”鍾昶黎抱起她的身體,把粗繩從柱子上鬆開,並未解開她身體上的繩子。見她瞪著充滿敵意的眼睛,鍾昶黎心情好好地微笑起來:“放心,對你的承諾,我從來都不會拾言,隻待我們的婚禮結束之後,你和我一起送他去醫院其不更好?”
“卑鄙,無恥!張亦緋你竟然不聽我的話,你和他結婚試試……”
蕭沅康的怒喊聲慢慢小了下去,直到聽不到,張亦緋躺在後車座上,望著鍾昶黎的後腦勺,“這段時間請你照顧好他。”
獨自一人在舊工廠裏麵的蕭沅康,雙眼含著淚水,沙啞著嗓子罵張亦緋笨蛋,內心更恨自己無用,著了鍾昶黎的道,讓最愛的女人為了他去嫁人,他自己真是一個沒用的混蛋!
正峰集團。
李謹心急火撩地跑進總裁辦公室,看見徐西臣正埋頭看文件,他無奈地一把奪過文件書,對上徐西臣埋怨的目光,“你怎麼還有心思看這些費紙啊?”
“費紙?小子這些可都是正峰的命啊!”什麼時候在李謹的眼裏,這些寫著天價字眼的文件收是費紙一堆啊!徐西臣不悅奪回文件小心地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