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的江茜蓉轉頭對著臥室裏的那位赤**裸身體的男人嗲聲笑道:“隻要你幫人家辦這件事,今生今世,我心裏隻有你一人,隻要我跟你結婚,你就是我爸的女婿,難道還能少得了你的好處?”
那男人不懷好意地把手伸進江茜蓉的睡袍裏,貪婪地添了一下嘴唇,“再讓我享受一次,我就去哦。”
“真的?你同意啦?親愛的,我真是太愛你啦!”江茜蓉抱著那男人一陣猛親,那男人扯掉江茜蓉的衣服,把她壓在身下,大副度動作,口內還發著孟浪的聲音:“為了你,我拚了!快說你愛我……”在他身下的江茜蓉笑了,她的笑別提有麼的陰毒!
花房內,張亦緋看著新栽種的各種花卉,驚訝的問蕭沅康:“你找人收拾的?這些花……”
“當然,不是我還能是姓徐的不成?”得意地仰著頭,蕭沅康勾起高傲的嘴角,“這些花,你都喜歡嗎?不喜歡我找你換,隻要你願意,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誤會於我。”
“就算是誤會,蕭沅康,你也彌補不了緋緋已經裂開的傷痕。”徐西臣摸著稚嫩的葉子,心不在焉的說道。
“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你給我閉嘴。”不幫就算了,還想火上澆油。
“你們倆個都給我住嘴。”沒看到她正煩的嗎?如果真不是蕭沅康,會是誰呢?突然她想起一個人,在這座城市恨她的人非此人沒有第二個人選,那個千金大小姐,她不會甘心,自己把她所有的好事都破壞了,看來以後還得小心才是。
至於蕭沅康,她淡淡地說道:“蕭沅康,你想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想你能查得到是誰?隻是,如果你查到是誰,請一定要先告訴我。”
“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張亦緋,隻要你和我斷絕聯係。”他要的隻有如此,前幾個小時之前,他的心都要窒息了,聽到她說的那句話,讓他傷心又難過。
“對不起,我說了那麼重的話。”她太衝動了些。直是他自己做的,看到花房重新有了生機,也算是彌補了,可如果不是他做的,那麼她又犯了一個錯誤,她不夠相信他,會被別人算計。
聽到她的道歉,蕭沅康心情愉悅地抱緊張亦緋,惹得張亦緋皺緊眉頭,她喘不過氣來,捶著蕭沅康結實的胸膛,沉悶地喊起來:“我透不過來氣了,你快放開……放開我。”
蕭沅康因為高興直接忽略了,徐西臣到是聽到了,他扭曲著一張帥臉,生氣地一把拉開蕭沅康,抓起蕭沅康的衣領,高聲喊道:“不要得寸進尺啊!緋緋,我們走!”反正這裏沒有人在,他可以喊多大聲就多大聲。
“徐西臣,你想做什麼?難不成你對張亦緋抱著其他非分之想?”
“我……”看了一眼著急的張亦緋,徐西臣冷著臉轉過頭,尷尬地抬腳跑了出去,張亦緋瞪了一眼蕭沅康,生氣地責怪道:“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你看他那個樣子,分明就對有什麼幻想。”蕭沅康的麵容變得溫和,嘴角還存有慍怒。
“我不和你說了。”張亦緋連忙去追徐西臣,都追出很遠了,也沒有看到徐西臣,她停下腳步吸了一口涼氣,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見麵總是要吵幾句才肯罷休,真是不讓人省心。”
突然,她感覺到背後脊梁發涼,還沒有等她回頭,一張有力大的掌唔住她的嘴巴,白色的布上全是乙醇的味道,她意示什麼似得,努力憋住氣,但是,她還是吸進去不少,頭蒙蒙的,眼前的事物很模糊,她狠狠地掐著自己的大腿,想讓自己清醒。
好不容易,她才看清一個猥瑣的男人在邪**淫地看著她,然後把她拖到密林裏,她想喊叫,卻發出來一點聲音,隻能做著無力的掙紮。
徐西臣正在走下山的路,見沒有一個人追過來,心裏非常的低落,他站在原地咬了咬嘴唇,難不成那倆個打算在花房裏你儂我儂不成?把他真的當成透明人了嗎?蕭沅康想讓他走,他偏不走,想到這裏,徐西臣往來回的路跑了過去。
蕭沅康慢慢地從花房裏走出來,看看天,心情出奇的好,知道張亦緋去追徐西臣,他也應該去湊湊熱鬧,快步沿著來時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