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謝謝你。”推開她,努力克製自身的平衡,甩了甩越來越沉的頭,身體像軟了的泥一樣,失去了知覺,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他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從小淋的嘴裏發出的:“帥哥,帥哥,你喝醉了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慢慢瞅開眼睛,揉著疼痛的眉心坐起身,突然,他看到自己赤裸著上身,潔白的被子,昏暗的燈光,牆上的警示牌上寫著:某酒店溫馨提醒。
“我怎麼會在酒店?”他努力回想,他在酒吧遇到一個叫小淋的陪酒女,然後,和她喝過酒之後,自己不知為何就暈了過去,現在自己就赤裸著上身躺在酒店的房裏。徐西臣冷靜思考一下,難道是,小淋給他下了藥?
“那麼小淋呢?”他的身邊並沒有小淋,那他又是怎樣被送到酒店來的呢?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眼睛落在赤條條修長的下半身,心驚地拾起椅子上的衣服,慌忙套上,找到手機撥打張亦緋的電話,另他更加震驚的是,他竟然聽到一串熟悉的手機鈴聲,心一下子從天上跌入穀底!
徐西臣顫抖著手輕輕拉開臥室門,抬腳走了出去,他看到客廳裏坐著的三個人,魅惑的眸子裏一下子瞪圓了,他把目光鎖定在其中一個美麗的人兒身上,脫口而出的是他無力的辯解:“緋緋,我昨天晚上暈過去了,是小淋帶我來這裏的,我是真不知道……”
張亦緋望了一眼坐在她前麵的小淋,見她低著頭,一言不發,心裏對徐西臣有了埋怨,冷冷地瞅了他一眼:“你終於睡醒了,西臣。”
“你相信我的話了嗎?”徐西臣欣喜地瞅著她:“你不生氣?”
“我有什麼可生氣的?”張亦緋瞅著他麵無表情的說道。她和鍾昶黎剛回徐家,門還沒進呢,就聽到鍾昶黎接了一個電話,非常緊張地對她說:“徐西臣說有事讓我們趕緊到酒店去。”
他們兩個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趕到酒店就看到了另一幕,徐西臣和一個女孩並排躺在床上,歪斜的被單遮不住春光,心裏“騰”得往上冒火,徐西臣心急火撩地找他們兩來,是讓他們倆個欣賞他的戰場嗎?
女孩告訴他們倆,徐西臣昨天晚上在酒吧喝醉了,她不知道徐西臣的家在那裏,就把他帶到酒店,之後,徐西臣就狂瘋地吻著她,把她推倒在床上,她本是陪酒女,從不陪睡。
“哎呦,徐總,我都猜不出,你昨天晚上倒底有多累,這一覺醒到了大天亮,我和小緋到現在還沒有合眼呢!”鍾昶黎翹著腿,幸災樂禍地瞅著徐西臣笑,他嘴邊的肌肉輕鬆下來。
“你,我昨天晚上跟本就沒有和小淋睡過!”徐西臣知道自己鐵定被誤會了,他拉起小淋的胳膊問道:“我昨天暈倒了,還有什麼力氣和你交合?你幫我解釋一下。”
小淋瞅了他一眼,目光如小鹿楚楚可憐,弱弱地回答他:“徐總,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真 忘記了嗎?你喝醉了……對我做的事情。”
張亦緋失望的站起身,對徐西臣冷冷地說道:“和人家睡完,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徐西臣你真是太另我失望了。”把頭一轉,拉著鍾昶黎的手腕:“我們走吧,先回去補個眠再去工作室好啦。”
“嗯!”鍾昶黎微笑地瞅著張亦緋,“是該補個眠,坐在這裏一夜,真是別扭死我啦。”故意把聲音調大,鍾昶黎把目光落在了小淋身上,露出讚賞地笑意,個中的意思隻有小淋明白。
“亦緋!”徐西臣追了出去,到底是不是小淋下的藥,他也隻能稍後去查,讓張亦緋明白他是清白,才是最重要的。
小淋看著所有人離開的背影,撥打了一個人的電話,通了過之後,嫵媚地笑道:“我演的怎麼樣?你是不是可以把剩下的酬勞給我啦!”
鍾昶黎趁徐西臣給張亦緋解釋的時候,他小聲地接電話:“我隻能給你一部分,要想要剩下的,還得繼續演一場更大的戲,演好了我會多一倍給你。今天的這一場算不上精彩,下一場不能再演同樣的,否則的話,別說酬勞,你有可能人丟下工作趕出這座城市!”
小淋握緊手指,心裏倒有些害怕了,也隻是一瞬間的事,一想到多一倍的酬勞,心一橫,大不了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