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沅康一怒之下把白化賢揍進重症監護室,白董事氣憤不已,召開董事會又把蕭老爺子從國外請回來,在蕭老爺子麵前說盡蕭沅康的壞話,所有董事們平時懼怕蕭沅康,現在有白董事打頭,他們也都幫腔,整個會議室在蕭沅康沒有到來之前,可謂是吐沫橫飛。
眉頭深鎖的蕭老爺子抬眼看著,那些當然和他一起管理瑞麟集團的夥伴,言語之間把蕭沅康說的那樣可惡,難道蕭沅康在任期間瑞麟的邁進就沒有一個人看見嗎?
現在這一副副嘴臉,是想讓蕭家交出瑞麟集團哪!蕭老爺子抬手緩和臉色對董事們說道:“沅康管理這些年,瑞麟什麼樣我心裏有數,你們心裏也有數,從你們話裏語間我也明白,但是我想說的是,蕭家從未虧待過你們,一榮俱榮,一亡俱亡。”
白董事輕笑兩聲,“蕭家是沒有虧待過我,但是,蕭沅康竟然把我的兒子打成重傷,現在都躺在監護室裏,不知是死是活,我看他是早就看我們白家不順眼,想讓我退出瑞麟集團。好!他可以直說,也不用這樣吧?蕭老總裁,你怎麼對我們交代?”
“是啊,是啊!”董事們聽罷都交頭接耳起來,有一位平日裏本就看不慣蕭沅康,跟著連聲附和:“當年我們就看蕭沅康年輕氣盛,才會推舉白董事擔當總裁之位,我可是看在蕭老總裁您的份上才勉為其難,現在出了這樣的醜事,你總得給我們有個交待吧?”
“照這樣下去,我看也快輪到我們的頭上啦。”又有一個跟著起哄的,蕭老總裁臉拉了好長,“我問你們,沅康在任這幾年裏,瑞麟發展怎麼樣?能力怎麼樣?”
“這……”董事們麵麵相覷,誰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蕭老總裁麵上著笑意,“沅康把瑞麟帶的很好嘛,我看比我在職的時候還強。如果隻單單因為他動手打了白董事的兒子白化賢經理,就罷免他的職位,這會不會太過於公報私仇啦?”
“蕭老爺子,你說這句話就不對了吧?說我公報私仇會不會太重啦?我隻是覺得沅康他行事太過衝動,不適合總裁職位才要罷免他的。”白董事當然不服氣,他知道在場有好些個都是他的密友,罷免蕭沅康可謂是易如反掌。
“沅康不是會那麼容易衝動的人,也許是白化賢經理做了另他衝動的事情,才會動起手來,等一下沅康來了,讓他自己給大家解釋。”蕭老爺子氣的快要透不過來氣,他喝了一水,才把氣順下去。他在國外接到電話,說董事會要罷免蕭沅康,說他打了白董事的兒子,他連忙買了飛機票連夜趕回來,連家都沒有進,直接來瑞麟集團,就聽到一陣埋怨聲。
在會議室外麵站了很久的蕭沅康抿嘴而笑,他身邊跟著蘇秋東,還有要和他一起麵對困難的周亦緋,見時機成熟,他走進會議室,對所有的董事們說道:“我自己的事情,竟然把父親從國外叫回來,辦這件事的人真是愚不可及!”
“你!”白董事一看到蕭沅康恨不得撕吃了他,把蕭老爺子從國外叫回來又是他做的,一時麵紅耳赤,竟說不出話來。
周亦緋向蕭老爺子行過禮,就站在他的身後,小聲說道:“爸,不用擔心,沅康會把這件事解釋清楚的,我相信他的能力。”
“緋緋,你們來了就好,沅康的能力我非常清楚,他做什麼都有一定的道理。”蕭老爺子在蕭沅康出現之時,心也落了地,見蕭沅康非常的自信,臉上並沒有愧疚之分,他就知道這其中一定有內幕。
“在這裏向我爸聲討我,各位董事不覺非常可笑嗎?現在瑞麟是我做主,不是上一任總裁,在你們罷免我之前,瑞麟的主人還是我!”蕭沅康將手中的資料重重的扔向白董事,白董事狠狠地拍著桌子指著蕭沅康高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白董事,要不是我平常敬重你,看在你同我父親相交多年的份上,你現在就不可能還有時間在這裏指控我所謂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