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臣暗淡著魅惑的雙眸,咬牙切齒地一拳拍到桌子上,“蕭沅康那個混蛋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緋緋,你不能再這裏待下去了。”
“不在這裏,那我去那裏?徐西臣你說我能去那裏?”不待在衡水別墅,她周亦緋的容身之地又會是那裏?
“回你的娘家啊。”這還不簡單嗎?當然是回周家去啊!
“娘家?嗬嗬”周亦緋很可笑地笑出聲來,以至於眼淚都出來了,她慢慢站起身,瞪著一臉憤怒之色的徐西臣傷心地說道:“從我穿上婚紗那天起,就不能再回周家去!”爸爸的話還在她的耳邊回響:以後沒有說什麼事,就要回周家來。茜蓉會在你的房間住下。
“怎麼會呢?無論你嫁那裏去,你都是周家的女兒啊。”徐西臣扶著她的肩膀,周亦緋講這話是什麼意思?女兒嫁的再遠,還是父母的孩子,尤其又是在婆家受到這等侮辱,當然由娘家人出頭做主啊!
輕輕推開他,周亦緋搖頭悲哀道:“你不會明白的,徐西臣你去上班吧,不要再管我的事。”她不可能再回周家。
“緋緋,我怎麼能不管你呢?在這裏受蕭沅康欺負,不如現在什麼都不要管,離開這裏。”徐西臣拉住周亦緋的胳膊,他不要看著周亦緋過這種讓人寒心的日子。
“什麼都不要管?”是啊,那一切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為什麼非要這樣受製於人呢?孤兒院,周家,周柏風,這些她不可能丟下不管,如果今天她從這裏走出,蕭沅康絕對能做出來終止周家合約,更何況柏風哥還沒有接手吉弘集團。
白薇住進別墅之後,她似乎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以為以孩子做籌碼要挾蕭沅康和周亦緋離婚,讓她成為瑞麟集團的總裁夫人,別墅裏的女主人,到那時她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可是她住進來的十多天來,蕭沅康一如既往去公司上班,每日三餐都會回來吃,再沒有問過她。
摸不透蕭沅康是什麼意思,白薇悄悄地走進主臥室,坐在那張寬大整潔的床上,等待蕭沅康的歸來。周亦緋去了超市,她去選購晚餐,因為家裏多了一個孕婦,她盡量選一些對孩子有益的食料。
也就是說家裏隻剩下白薇一個人,妖嬈的臉上一直寫滿不安,日子越深白薇越著急,趁周亦緋出去,她看了看時間,立馬來到主臥室,她算的很清楚,蕭沅康會在三十分鍾後回到別墅。
從瑞麟駕車回到橫水別墅的蕭沅康看著灰暗的花園,眉頭皺緊,周亦緋在搞什麼鬼?通常這個時候,都會看到周亦緋站在落地窗前等著他回來,而今天,他卻看不到一個人影。
難道白薇刁難周亦緋了麼?蕭沅康邊想邊推門進屋,空蕩蕩的客廳,寂靜無一人,他換好鞋抬腳上樓,推開臥室房門,看到床上背對他而坐的身影,舒了一口氣,冷冷地問道:“周亦緋你坐在那裏做什麼?現在什麼時間了,晚飯不準備了麼?”
坐在床上的白薇聽到蕭沅康的聲音,心內一喜,聽到蕭沅康喊著周亦緋的名字,不高興地撅起嘴巴,嫵媚地轉過身,咧開嘴討好地微笑道:“沅康你回來了啦?”
“白薇?”蕭沅康停止脫衣服地動作,他打開燈,看著那妖嬈地眉眼,唇邊的冷笑消失掉:“誰叫你進臥室來的?難道你不知道你的房間在那裏嗎?”
白薇嚇了一跳,剛才還好好的一張臉更加冷漠,甚至結了一層霜,她不自然地站起身,想到還沒有回來的周亦緋,唇邊浮現微笑:“沅康,你不要生氣嘛,周亦緋出去的時候,讓我在這裏等你,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