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leo撲到地上,沉悶叫喚了一聲,就沒有動靜了。
所有傭人大驚失色:“小少爺!”
呼啦啦,一堆人全都朝leo圍攻過去。
北挽君第一次在這個家裏失去了存在感和主導地位。
很好,該~死的,第一次有人敢從他的身上踐踏過去!
第一次有人敢大喇喇地踩他的臉——
俊朗的臉上是一片陰霾可怖之色。
“少爺,小少爺好像摔暈了。”查爾德將leo從地上抱起來,心疼地喊道,“快叫醫生過來,給小少爺看看,是不是哪裏摔到了。”
北挽君冷凝地喊道:“紙。”
傭人似乎這才發現主人的窘態……
慌慌張張地遞來紙。
北挽君臉色嗜血,壓了壓鼻子——該怎麼處置這小子才好?!
“把他吊起來。”
“少爺,”查爾德驚呼,“這可是你的兒子。”
北挽君惱火道:“證實了?”
“他這張臉,這脾氣個性,不需要證實……若是少爺覺得有必要的話,隨時可以進行親子鑒定。但是我覺得,親子鑒定一定會百分百吻合。”
隻要是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們是父子。
北挽君寒聲:“所以?”
他的兒子就有資本在他麵前囂張麼?
“就算流著我的血,也是流落在外的野種。”
“少爺,你好歹是個大人了,不要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計較?他隻是頑皮了些。”查爾德繼續為leo求情,“何況你看,他到陌生的地方麵對陌生的人,都嚇暈了。”
北挽君挑了下眉。
這小子會嚇暈?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場,連老子的臉都敢隨便踩!
“他連最基本的來路不明都還沒調查清楚,”北挽君轉動著食指上的戒指,“你想包庇他?”
“少爺,關於他的來路問題由我來調查,我會想盡辦法知道他的底細。”
“……”
“你隻需要給我一天時間,明晚之前,我一定將他的一切調查清楚?”
北挽君冷冷地看著查爾德懷裏昏迷的leo。
畢竟骨血相連,真讓他做出什麼來,也不可能。
沉吟片刻,起身上樓了。
他離開,所有人這才鬆口氣。
那晚,北挽君坐在落地窗前,看著瞭望塔下的教堂。
教堂每個夜晚都點著溫馨的燭火……遠遠看上去,就像著了一團火。
辛辣的白蘭地從咽喉一次次貫穿,灼傷著他的胃。
此時的他當然不知道,leo居然是伊希婭和他的兒子,是北挽小雲霆!
本來看到leo他能想起也許是伊希婭帶著雲霆出現在這,可是小雲霆的眼睛是紅色的,而這個孩子是黑色的。
而且當初小雲霆離開之前還很小,五官長得並不是很像他,現在他也不知道小家夥長相如何。
隻可惜……
北挽boss望著夜色下沉寂的海麵,一夜失眠。
清晨。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北挽君沒睡多久,宿醉的頭作痛著,隱隱聽到音樂聲。
他揉著脹痛欲裂的太陽穴,睜開血紅的眼!
音樂聲開得很大,連隔音措施極好的他的房間都能聽聞到一些……
北挽君看了看時間,6點20分。
魔鬼覺醒,他森冷陰沉地掃落空的酒瓶!
打開門,音樂聲的喧囂更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