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轉身離去。
走到門口時,南黎雪皺著眉頭又狠狠折返回到他麵前。
“是覺得臉還沒丟夠?”北挽君雙腿搭在桌上,一派悠閑地看著她。
“我哥受傷了,是不是你跟你有關?”
“前幾天還生龍活虎的,怎麼才分別不久,就受傷了的?嚴重嗎?”北挽君口吻輕蔑,絲毫沒有關心的意思。
南黎雪不悅地皺起眉:“你別裝了,我知道是你幹的,不然我哥不會受那麼重的傷!”
這時查爾德進來提醒:“少爺,東西已經備好,時間也到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是我做的又怎麼樣,你知道了,又能把我怎樣?”北挽君懶散地站起身,單手插兜,拎著外套路過時南黎雪搭在肩膀上。
“北挽君!”南黎雪背對著他憤怒地叫出聲——
迅速轉過身,瞪著他站著的背影:“我求我哥不傷害你,可你為什麼還要動他?”
北挽君傲慢地轉過身,桀驁不馴地挑眉看她:“我不但要動他,還能讓他躺在床上動不了,而且——”
他壞壞地用手指著她,“總有一天,我還會把你給動一並動了!”
說完這句話,他挑釁地刮了南黎雪一眼,踩著悠閑又不馴的步伐離開……
大殿裏隻剩下南黎雪一人,她憤怒地掃落桌上的茶具,一個個摔在地上,粉碎的——
“啊啊啊啊啊啊!!!!”南黎雪雙拳打在桌麵上,氣得咬牙切齒。
寶麗娜奶媽見狀,也隻能無奈地歎氣。
*
德國,彼得堡。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司徒少羽作為貼身女傭一直守在南黎川身邊照顧他。
由於南黎川不能下床,隻能待在房間裏,司徒少羽陪著他看書講故事。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時間就是過得很快,轉眼間南黎川的傷也愈合得差不多了……
隻是他們倆這麼朝夕相處地待在一起,畢竟城堡裏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還是傳到了南黎老爺那——
擇日司徒少羽就被南黎老爺的人帶到了主堡,大殿裏她跪在地上緊張地看著麵前威嚴的男人……
南黎川真是遺傳了他太多的基因,父子倆長得簡直一模一樣,若不是南黎老爺眉宇間透露出的冷厲讓人不寒而栗,她都要懷疑麵前的人是南黎川!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帶到這?”
司徒少羽緊張地搖了搖頭。
南黎老爺棕色眼眸透露著生殺予奪的冷厲:“他想魚目混珠把你留在身邊,竟然還對你動了心?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好給他一個教訓?”
司徒少羽雙手按在冰冷的地板,即使這樣也無法驅除她緊張的汗水:“我不懂家主的意思……”
“你是司徒家的人吧?”南黎老爺單手支撐著頭部,懶散地看著下麵跪著的小身板,屬於成熟男性的渾厚嗓音道:“司徒家庶出二小姐,司徒天磊的女兒,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彼得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