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有很嚴重的抑鬱症,是精神病的一種。有時候嚴重到抱著枕頭當做剛出生的你,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誰都不見。”
伊希婭鼻子微酸,這種被家人思念著的感覺既高興,又難受。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除了伊奶奶和北挽君他們,她還是有親人思念著自己,日日夜夜期盼著她的歸來。
“醫生說她那是心病,隻是我們一直找不到她的心藥,現在藥回來了,相信她很快就會好的。”
伊希婭眼眶紅著,微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
伊希婭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伊奶奶收養,而且也知道了自己原本的身份……
就像司徒文鑾所說的,那位高人說她在25歲額頭會長出狐尾花。
雖然比他說的晚了一年,可她確實在生下小傾城和leo時額頭長出了那朵花。
回想起那天在醫院的場景,她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全身充滿力量,天空也出現了奇怪的景象……
這一切是不是都與那位高人所說的一致呢?
他能算出自己額頭長出狐尾花,是不是也代表他知道什麼?
“小蟬,小蟬?”
伊希婭聞聲回過神,看到麵前司徒少羽疑惑地看著自己:“我在跟你說話,你怎麼魂不守舍的?”
“我……”伊希婭微抿了抿唇:“你還是叫我希婭吧,我聽著比較習慣。”
雖然她和司徒文鑾驗證過DNA確實是血緣關係的兄妹,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這個身份。
來得太突然了……
看著眼前的司徒少羽,她有些疑惑:“你,我們以前走的很近嗎?”
“在司徒家,你是我發誓一生要保護的人。”
伊希婭知道了她的身份。
司徒文鑾跟她說過,司徒少羽是司徒老爺一次意外跟別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司徒夫人念在那女人懷著司徒老爺的孩子才同意封那女人為二房,最後她命不好,生下司徒少羽便去世了。
她走後司徒少羽總是被一些多嘴的下人議論,還好比她小兩歲的司徒雨蟬跟她走得極為親近。
從記事起就保護她不被別人議論,整天一起玩耍……
因為司徒雨蟬是司徒家選為的繼承人,所以要分開學習很多知識。
司徒夫人怕司徒少羽影響了司徒雨蟬學習,就決定把她送出盧森堡生活。
也正是這樣,兩姐妹從那後就很少有來往了……
伊希婭微抿著唇:“抱歉,我對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
“大概這都是命吧。不過我以前曾對過天神發誓,這輩子要保護你,那次……”司徒少羽長睫毛低垂,“那次意外我並沒有幫上什麼忙,這是我一直以來最痛恨自己的地方。”
“別這麼說,那時我出事你也隻不過才七、八歲,根本沒有能力保護我啊!”
“所以自從那次起,我就拜師學藝,學會了武功繼續保護你。”司徒少羽深深吸口氣,轉過臉溫柔地看她,“雖然你已經失蹤了,可我一直相信你會回來,果然你現在真的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