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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戈邇傾。
金碧輝煌的房間裏,絲絨帷幔將房間遮得密不透風……
嘭……
書桌上一對男女倒在上麵,女人衣衫不整地被男人壓在桌上狠狠地占有。
靜謐的房間裏傳來清晰的呻~吟聲……
女人漂亮的鎖骨外露,白色的手指甲插~進男人短發,長睫毛微微顫動,粗~劣的喘息噴灑在她胸前……
身上壓著的男人劉海被汗水咽濕,額頭滑下性~感的水珠,高挺的鼻梁如玉,殷紅的薄唇仿佛剛飲完血的吸血鬼。
女人被迫壓在身下變換了好幾個姿勢,金色浮雕的桌子晃動,幾本書籍落在地上……
……
戴著矜貴寶石戒指的手單係著襯衫紐扣,深沉的紫眸猶如一潭清水。
突然一雙白皙的手臂從後環住他的腰,男人動作微頓,短發淩亂地掃落在額頭,長睫毛微微垂下。
“北挽君離開多長時間了?”
後麵衣衫不整的女人長發及腰,塗抹著白色指甲的手劃過他結實的胸膛:“好像有一個多星期了。”
“……”
“對了,明天是家主的生日……可能大少爺會回來。”
“恐怕他回來也看不到這個老頭了。”
夏唯安疑惑地鬆開他,輕聲問:“四爺的意思?”
男人不語,轉身在抽屜拿出一個金色的小瓶子遞到夏唯安的麵前。
夏唯安盯著看了一會,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你是想讓我給家主下藥?”
“他已經是個將死之人,就算我不動手,他也沒幾天可活。”
“可是……”夏唯安有些猶豫,“如果這件事讓那些長老知道了,他們也不會把位置讓給你……”
“你放心,到時候我會讓他們全都臣服於我的。”北挽宮紫眸深邃,“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喂老頭吃這個。”
“……”
“這不是什麼毒藥,隻是一種讓他身體麻木,類似於蒙汗藥。”
“……”
北挽宮嗓音清冷:“我把你放在他身邊這麼多年,明天就是你實現價值的時刻,別讓我對你失望。”
“……唯安明白了。”夏唯安顫抖著接過金色瓶子,眼底掠過複雜。
“過了明天我就是這座城堡名副其實的主人,”北挽宮修長的手指輕挑起她的下顎,“到時候你就是這座城堡女主人。”
夏唯安嘴角輕勾了一下。
“怎麼,你不高興?這不是你一直夢寐以求的?”
“高興……我當然高興,隻是我覺得這個方法,並不是很安全。”夏唯安試圖勸說他,“要不還是不要給他下藥了。”
“……”
“若是沒有成功,家主他不會放過你的——”
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她不想去冒這個險,也不想看到他因為權利做出違背天理的事。
隻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冷冷打斷:“你心軟了?”
“我隻是覺得這樣行不通。”夏唯安忍不住道:“四爺,難道現在的生活滿足不了你嗎?權利於你而言……真的就這麼重要嗎?”
“從把帶你回來那一刻我就說了,權利是我這一生追逐的東西。”
“……”
北挽宮紫眸銳利地望著她,“怎麼,你是對我有了二心,還是不舍得那個老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