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男人單手擋著臉輕咳了幾聲。
“有酒你不早說,怎麼能一個人獨喝呢?”黛西搶過他手上的酒壺,仰起頭對著自己嘴往下倒……
清涼的酒水順著她白皙的下顎滑落到脖頸,咽濕了花邊領,渾身透露著灑脫。
男人抬起英俊的臉看著她……
這個女人果然很有吸引人,倒是和那些頂著一張皮囊活得無趣的女人強多了。
“好酒。”女人抬起手擦了擦臉上的酒水,一臉滿足。
“你還會喝酒?”鍾離毅眯起閃亮的眼眸看她。
黛西一手拿著酒壺坐在他麵前,“姐姐跟別人拚酒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
“怎麼,你不相信?”
鍾離毅眯起眼睛,“我不是不相信,而是覺得你很奇怪。”
“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黛西咬一口鴨腿肉,喝一口酒,真的太爽了。
“你把他的位置給我,就不怕他來救你?”
“本來我以為你這個人腦子會很聰明,沒想到你智商跟我們家小黑差不了多少。”
“小黑?”
黛西咬著鴨腿淡聲道:“哦,它是我養的一頭小豬,很蠢的。”
鍾離毅:“……”
旁邊一位隨從聽後不滿意了,為他們少爺鳴不平:
“大膽!我們家少爺也是你能拿來跟豬比較的?”
“……”鍾離毅。
他的話音剛落,鍾離毅殺人般的眼神射過來——
黛西忍不住抿唇輕笑一聲,“嗯,你說的對,我不應該把你們少爺跟我的小黑比。”
聽到她這麼說,鍾離毅的臉色頓時好多了。
他這麼英俊,怎麼能跟一頭豬比?
“因為拿他跟小黑比,簡直就是侮辱豬類。”
“……”鍾離毅臉色冷然可怖,“女人,惹怒我你會有好下場?”
“我隻是說了句大實話而已。你把我的荷包送給他不就是為了引他過來麼,而且我還知道你在森林裏布下了陷阱,隻要他來必死無疑。”
鍾離毅眼眸眯起,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腦子還挺管用。
這些都是他秘密讓人做的,並沒有讓它知道,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洞察力挺強。
黛西悠閑地喝了一口酒水,絲毫不畏懼自己接下來會經曆什麼,“我和他隻不過才認識幾天而已,而且我還經常欺負他,還差點把他毒死。”
“……”
“雖然我承認他確實挺傻氣的,不過他怎麼可能傻到會來救一個不相幹的人?”黛西扔掉剩下的骨頭,被熏黑的士兵又端著新烤好的鴿子肉遞給她,“所以我覺得你這次算盤打錯了。”
“錯不錯隻有等他來了才知道。”
“如果他不來呢?”
“那就把你殺了。”鍾離毅挑起她的下顎,“反正你也沒了利用價值。”
“……”
“或者,你可以選擇跟著我,保證你有喝不完的好酒。”
“可以啊,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黛西笑容魅惑,表情生動,眼底仿佛蘊含著星河。“不滿你說,我已經結婚四年,離婚三年,現在孩子都五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