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拿著他白色的麵具,看得都呆了……
“原來你這麼英俊?”黛西微隆起眉頭,“同樣是人,父母都是怎麼把你們生這麼好?”
“……”男人很不高興自己的麵容暴露在別人眼底,他很在意臉上這條疤。
“哎,其實你臉上這條疤挺好看的,不嚇人,以後還是不要戴麵具了。”黛西拿著他的麵具躲開,不讓他再戴上。
“給我!”男人眼底湧起可怕的冷意,金色眸子褶褶發亮。
“真的我不騙你,其實這條疤給你增添了一絲男性特殊的魅力。”黛西把玩著他的麵具,在臉上試戴了一下,太大了她臉頰小,“而且我覺得你比那個他帥多了。”
鍾離毅金色眼眸微微眯起,眼前這個女人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
第一次有人看到他臉上的疤痕後,還如此誇獎他,這種感覺……怪怪的?
“人都有缺點,所謂人無完人,勇敢直視自己的不足才是真英雄。”黛西仔細欣賞著他的麵具,“你總不能永遠都生活在冰冷的麵具下吧?”
“……”
“對了,你這條疤是怎麼回事?”
鍾離毅眼眸冷然眯起:“這條疤,拜他所賜!”
北挽少帝……
這名字像一把匕首,劃過鍾離毅眼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痛感脈動。
黛西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難怪你這麼恨他,原來是他劃傷了你的臉,還搶了你老婆。”
“我沒有老婆!”
“你們離婚了?”
“……”鍾離毅,“我還沒結婚!”
“哦~”黛西拉長音突然瞪著他,“他橫刀奪愛搶了你心愛的女人!?”
鍾離毅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我與他之間的仇恨不是因為女人!”
“那是?”
“聽著,我跟他是天生死敵,有我沒他有他沒我!”
……
旅舍裏,北挽少帝心平氣和地盤腿坐在床上打坐。
房間裏很安靜,靳斯理走進來看到玻璃窗外盤旋著一隻白色的鴿子。
他走過去打開窗戶,左右看了看沒可疑人員,伸手接白鴿,從它腿上解下一個空心的小木棒。
靳斯理熟練地打開木棒從裏麵倒出一張小紙片,展開後上麵寫的有字跡。
“少爺……”
床上的男人聞言緩緩睜開眼睛,清冷的視線看向靳斯理。
“家主說赫連二小姐很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上麵說長老們鑒定了赫連二小姐年月日,發現她確實是陰時生人。”
“接下來的任務?”男人嗓音淡然。
“家主說讓我們即刻趕往漠北赫連堡,必要時把二小姐帶回戈邇傾。”
北挽少帝臉色沉悶,英俊的劍眉微皺,薄唇輕抿著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靳斯理俯身行禮後,轉身正要準備離開,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北挽少帝,不動聲色地走過去開門,看到是樓下店員。
“有事?”
“這個是有人托我送給你們的。”店員老實地把一個偶綠色的荷包遞給靳斯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