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鑾:“……”
“男人單身,是因為沒有女人給予愛;女人單身,是因為沒有男人值得愛。男人苦悶請一幫男人喝酒;女人心煩找一個女人聊天。壞男人就喜歡在外麵喝酒打牌沾花惹草;好女人最痛恨誰把老公弄得五迷三道春心蕩漾。”
南黎川拿出一顆棋子,放在相對應的地方:“女人打男人叫勇敢,男人打女人叫可恨。女人穿男人衣服叫帥氣,男人穿女人衣服叫變態。女人哭叫柔弱,男人哭叫懦弱。”
司徒文鑾手裏捏著一顆棋子默不作聲,長睫毛低垂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所以說,有些事發生男女雙方的思想是不同的。”
“……”
“女人總是瞻前顧後猶豫不決,而男人隻要這一刻能夠在一起,其他的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司徒文鑾輕笑,“你是想提醒我什麼?”
“提醒你該放下就要放下,該前行的時候,還是不要再停留了。”南黎川深沉地看了他一眼。
“也許,我是時候該放下了……”
“我知道你從小對雪姬就有不一樣的感情,隻是有些事不是你想得到它就不可能屬於別人。”南黎川突兀地冷笑一聲,“還有些事是你永遠想到,而又做不到。明明知道本該不屬於你,卻還是忍不住去窺視。”
“我還沒修煉到你那個程度。”司徒文鑾深吸一口氣,“還是先讓我再痛心幾天吧。”
南黎川淡淡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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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戈邇傾。
正坐在梳妝鏡前打扮的南黎雪聽到傭人報備說北挽君退出了繼承人,即將要帶著伊希婭離開戈邇傾,氣憤得將麵前的所有東西——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可能全身而退呢?”
寶麗娜奶媽走過來收拾:“早上家主招開了繼承大會,所有北挽家的長老都去了,最後決定培育小少爺成為下一任繼承人。”
“他就這樣如此簡單的退去了這個位置?”南黎雪皺起眉,“那個孩子做了家主,那我的孩子怎麼辦?”
“這個……也不知道家主是如何想的,恐怕還不等小少爺出世,這位置就是他的了。”
“不行,我絕不能讓別人跟我兒子搶!”
“二小姐,我們還是先別這麼早下定論,萬一……萬一您生的是位小公主呢?”
“不可能!”南黎雪冷漠地皺起眉,“醫生給我檢查過,我生的一定會是個兒子。”
“……”
“就算是個女兒,我也要她做這北挽未來的主人!”
“現在長老們也都同意讓司夜小少爺繼承,沒有人推舉您肚子裏的孩子。”寶麗娜奶媽突然想起,猶豫地道:“二小姐,不如你去找大少爺,也許現在隻有他有辦法幫您。”
“他不會幫忙的,他現在對我特別的失望,怎麼可能幫我?”
“可是現在也隻有大少爺才能說這個理,否則北挽家沒有人站在二小姐您這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