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鑾嗓音僵硬：“我妹妹在戈邇傾離奇死亡，這件事跟你有沒有半點的幹係？”
剛要走的南黎雪身形微頓。
“這件事，你有沒有插足？”
“你想聽真相嗎？”南黎雪挽唇冷豔地轉過身。
司徒文鑾看著她沒再說話，許久後聽到南黎雪冷漠的嗓音道：“你妹妹那件事不但跟我有關，而且她是被我殺害的。”
聞言司徒文鑾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她，似乎眼前的女人從這刻起變得非常的陌生。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就算不是你妹妹，隻要是阻擋我的人，都應該死！”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以前的你雖然跋扈、驕傲，但從不會像現在這樣……”
“我說了，你愛的是以前的南黎雪，現在的南黎雪跟以前截然不同。我變了，你沒看出來嗎？”
“你的計劃跟小嬋有什麼關聯，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妹妹？”
“有些事我明知道不能做，可還是做了，現在她已經死了，我也承認了自己就是殺人凶手。”南黎雪悠然地笑了，“現在，你想報仇的話盡管來，反正我早就做好準備了。”
“我說過，不管你做錯什麼事我都選擇原諒你，所以我不會殺你。”司徒文鑾眼眸深沉。
她殺死的並非是真的司徒雨蟬，所以司徒文鑾沒有太大的心痛，隻是覺得南黎雪現在變得越來越恐怖了。
他很幸運司徒雨蟬沒有真正的來聯姻，萬一她真的到戈邇傾了，那死的真的就是她了！
到那時，他被夾在中間根本就是無從選擇！
“我都殺了你妹妹了，你還能原諒我？”
“那你想讓我怎麼做，殺了你？”司徒文鑾臉色難看，眼底滿是憂傷，“我把我的愛都給了你，就算你傷害我最親的人，我還是選擇原諒你。”
“……”
“從你小時候被欺負無助哭泣的時候，我就暗暗發誓要保護你，這麼長時間了一直從未改變。”
“……”
“我知道你心裏愛的不是我，但是在這段感情裏，我已經盡了全力。”司徒文鑾長睫毛低垂，“我不想看到你因為心中的不快而逐漸迷失自己，更不想看到你受傷。”
“……”
“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包括我明知道你是凶手，卻還是當做瞎子和聾子一樣，順從你的意思挑起兩家族戰爭。”
“可你最後還不是懸崖勒馬了？”
“那是因為我不能連累司徒家。為了你我怎樣都可以，可是我不能害了我的家人。”
“……”
“雪兒，回頭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每天行屍走肉。”司徒文鑾走到她麵前，雙手握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現在對他的感情已經不似以前那樣濃烈，既然這樣何不放手成全？”
“成全？”這兩個字徹底激怒了南黎雪，她憤怒地甩開他的手，後退兩步瞪著他：“我為什麼要成全他們？我變成現在這樣還不都是他們害的？”
“……”
“我不可能就這樣認輸的，我也不可能成全他們！”
“雪兒——”
“夠了！”南黎雪眼睛猩紅：“如果你今天放了我，日後我還是會為了計劃去殺更多的人。司徒文鑾，難道你每次都選擇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