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中年婦女抬起頭看到一位絕色美女,一陣羨慕。
“小姑娘長得可真俊,你想問什麼,說吧。”
伊希婭眼眶微紅:“我想聽你們剛才講的故事。”
“哦。你說這個城堡的主人啊?”穿著碎花裙的婦人知無不言道:“他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不住在這裏了,也不知道搬到哪裏了。”
“那你能告訴我,那次襲擊事件過後,他發生了什麼事?”
“他讓人填平曲崖江,周圍的山都被推到了江裏,惹來了許多媒體報道。聽說他心愛的女人因為那次襲擊掉入了曲崖江,他派人在江裏打撈了幾個月也不見屍體,有的人說車禍引發了爆炸,那個女人有可能……”那婦人都說不下去了,重重地歎氣:“大概是老天不長眼,這樣的事發生在他身上,也是可憐。”
伊希婭胸口像是被挖了個大洞,冷風吹痛著她血肉模糊的心髒……
“他還讓人在曲崖江附近蓋了一座陵墓,那真是金碧輝煌,真是有錢啊!”
“……”
“而且這次不止,他還讓人在最高的懸崖上建起了一座教堂,裏麵豎起了兩米高的玉石雕塑,聽說是按照那個女人樣子雕刻的……”
伊希婭突然失笑一聲,眼淚從眼眶流下。
“哎,小姑娘你怎麼了?”
“謝謝,我沒事。”伊希婭謝絕了她們,轉身走了。
她邊擦眼淚邊跑,原來北挽君以為她死在那場意外裏,還為她做了這麼多令人匪你所思的事。
穿著高跟鞋的腳被崴了一下,她扶著路邊的樹幹,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頰彙集在下巴處,凝聚成一顆大淚珠滴落在地。
她抬起眼眸,看到不遠處那雄偉的城堡,心痛得不能自已。
擦了眼淚,攔了一輛的士去曲崖江。
她要去看北挽君為她所做的一切。
……
因為填江會造成交通堵塞,伊希婭在很遠的地方就下車了。
一路順著泊油路到了曲崖江,她的記憶很清晰,兩年前就是在這裏出的事故。
隻是當年這裏的山連著山,波瀾壯闊,現在山被推了好多……視野變得更加遼闊。
各種工作人員操控著機器推著土壤到曲崖江裏,規模太大,不可能將一座完整的山推進去。
伊希婭腳步往前走,身邊一位戴著安全-帽的施工人員走過來,伸手擋住她身體。
“這位小姐,前麵正在施工很危險,你不要再靠近。”
“……”伊希婭酸澀的鼻尖,深深望了一眼遠處施工的機器,緩緩轉身。
她三步一回頭,很痛心北挽君為她所做的一切。
這些人不認識她,就算認識她也不會相信她還活著,沒有北挽君的命令他們不會停止。
但是北挽君這是逆天而為啊,他怎麼能做這種傻事,難怪來的路上聽司機說這裏民眾很反對他的做法。
還聽說北挽君有一次來這裏勘察,被一些脾氣暴戾的農民襲擊,頭都被打流血了。
伊希婭哭著走到路人指引的陵墓地方。
這裏是一座很高的山崖底,山下被挖成了一個正方形的洞穴,外麵站著守衛。
伊希婭不敢進去,她怕被認出來,也怕看到北挽君為她所做的傻事,她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隻好忍著心痛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