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個被納蘭晚清稱作玥姨的女人從樹林裏出來後,就走到納蘭維森的身邊,隨後就趴到了納蘭維森的懷裏,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嘴裏似乎還說著什麼,讓納蘭維森不停地輕輕拍她的背,一臉的寵溺,玥姨臉上隨即閃過一絲陰狠,但隻是一閃而過,隨後又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經過這麼一出,納蘭晚清已經全部都明白了!
納蘭晚清呆呆的愣在那兒,雙眼空洞,任由正在氣頭上的秀兒拉向他住的地方——清竹皖。
……
秀兒把納蘭晚清拉到清竹皖後,才發現納蘭晚清空洞的雙眼。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小姐?!”秀兒急得使勁的搖晃納蘭晚清,納蘭晚清卻還是像沒有感覺一樣,呆呆的站在那兒,任由秀兒晃。不過,在秀兒晃得不耐煩,想把小姐抬進去時,納蘭晚清轉過頭看了秀兒一眼,隨後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納蘭維森!你這個騙子,我一定會報仇的!我一定會為我娘報仇的!哈哈哈哈哈……你就等死吧!”
笑完後,納蘭晚清就白眼一翻,倒頭就倒在了秀兒的懷裏。
“啊!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快來人啊!小姐、小姐,你不要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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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這是怎麼了?哎呀!頭好痛。對了!玥姨,那個惡毒的女人,虧我以前還對她那麼好,我娘竟然是她哆嗦爹爹害死的!不!他現在已經不會再是我的爹了!他隻會是我的仇人,永遠的仇人!
睡在床上的納蘭晚清猛然睜開眼睛,隨手拿了床頭的一件白沙衣,走到窗邊,緩緩的張開嘴,流露出流水般的歌聲:“
刀戟聲共絲竹沙啞
誰帶你看城外廝殺
七重紗衣血濺了白紗
兵臨城下六軍不發
誰知再見已是生死無話
當時纏過紅線千匝
一念之差為人作嫁
那道傷疤誰的舊傷疤
還能不動聲色飲茶
踏碎這一場盛世煙花
血染江山的畫
怎敵你眉間一點朱砂
覆了天下也罷
始終不過一場繁華
碧血染就桃花
隻想再見你淚如雨下
聽刀劍喑啞
……”
這首歌是娘教給她的,她以前隻是覺得好聽,卻不知裏麵的深意…
“娘,清兒現在懂您的意思了,您對那個混蛋如此死心塌地,他卻棄您於不顧,真是十足十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