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固守,不可出擊。”飄零君告誡縱橫碎玉和光榮。
部署好各軍後,眾人散去。龍蛛蛛跟著縱橫碎玉和光榮走去。
“蛛蛛,你跟飄零君一起吧,前線凶險無常,濱海陷落本就是因我而起,我在第一線本是應當,你不能跟著一起冒險。”碎玉看到龍蛛蛛跟著自己,停下來說到。
“來島上是你我一起來的,要說怪也是怪你我二人,哪有怪你一人之理。自君臨城與你一起並肩,我早已決定同生共死,大敵當前,我更不能在你之後。”龍蛛蛛回到,她的眼神分外堅毅。
“那也不行!”碎玉堅決說到。
“沒有誰怪誰,就算你們不來,他們遲早也會來的,既然蛛蛛都那樣說了,就跟碎玉一起在第一線吧。”飄零君看著碎玉說到,作為一個女人,她應該比誰都了解龍蛛蛛的想法。
李圖暴通過觀察發現,嵩山總舵易守難攻,如若強攻,損失定然很大,因此他也是高築壁壘,防止飄零君伺機攻島,待援軍一到,便可強勢進攻。
以前繁忙的一條路,因為戰爭,變的了無人煙,道路兩側的山巒俯視著道路,鬱鬱蔥蔥,顯得寧靜而沉悶。
當李圖暴得知碎玉駐守第一線時,他的嘴角露出了邪惡的小小微笑。
很快,楚軍便來攻打第一陣線,在光榮和碎玉的指揮下,楚軍久攻不下,頹態畢顯。
“五叔真是太天真了,還想以這麼點人攻下嵩山嗎。”碎玉得意的說到。
“此應隻是試探,輪番攻打造成我軍疲憊,防止他們大軍到後我們以逸待勞。”光榮說到。
“我看不全是,試探的話,楚軍沒必要如此拚命的攻打!”碎玉望著城牆下奮勇拚殺的楚軍說到。在掃視戰場的時候,一個人影進入碎玉的眼內。那人一身便裝,頭戴鬥笠,遠遠的看著戰鬥。
“是他!”碎玉咬牙切齒到,“難怪今天會來攻打,王衛警那老狐狸來了。”
“什麼?”光榮問到。
“你看那邊。”碎玉遠遠的指著那個帶著鬥笠的人說到。
“此人從外形上看是他,但他肯定不會貿然來的。”龍蛛蛛說到。同時,那人揮了揮手,背身走了,而楚軍的殘餘勢力也隨即撤退。
“肯定是他,那走路的姿勢錯不了。全麵進攻皇城,牽涉巨大,他不能隻讓五叔一個人來搶功,這次就是他來摸底的。正好,趁此機會,我讓他有來無回。”碎玉抱緊拳頭,說到。
“可是島主說過隻許固守,不能出擊。”光榮有些為難。
“為將者,當根據戰場實情決定打法,眼下楚軍不足千人,頹累敗走,正是我軍出擊全殲之時,而七大總舵聚集會議在即,如果我們以此勝和王衛警的人頭獻禮,必有利於總舵合一。”
“萬一不是王衛警呢?”光榮猶豫到。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帶5000兵馬出擊,必不遠襲,10裏之內,成敗均回,你來鎮守,將軍以為如何?”碎玉急切的說到。
“既然這樣,好吧。”光榮點了點頭,碎玉隨即率領5000兵馬出兵追擊,龍蛛蛛騎上巨型蜘蛛,緊追其後。
追了大約10裏,碎玉將楚軍包圍。
“王大將軍,該留步了吧,啥時候您的逃跑也變的如此迅速了。”碎玉喊到。
那人隻是低著頭,不說話。
碎玉橫槍一指,一陣風將那人的鬥笠吹落。
“啊?”那人不是王衛警,讓碎玉一驚。
“哈哈!賢侄好久不見。”李圖暴在山上拍著手說到,原來李圖暴專門找了個人偽裝成了王衛警的樣子,目的就是利用縱橫碎玉的年少輕狂和意氣用事,引其出兵,碎玉果真中計。
碎玉這才意識到自己中了埋伏,道路兩側的山上全是楚軍,眾人驚慌的望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