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媽媽都不在了,也挺可憐了,回到蕭家,隻要她安安分分不作妖,我還是會護著她的。”蕭月睜著雙眼盯著天花板,努努嘴說道。
童青蕪不是很了解蕭家的事情,以至於認一個女兒回去,還需要一個外嫁的女兒護著,所以她不發言,就這麼聽著蕭月嘮嘮嗑磕好一會。
第二天,爵市國際機場。
童青蕪和蕭月下了車,在出口處等著。
現在是九月份,天氣熱,但是喜歡旅遊出遊的人比較多,機場還是挺多人的。
“長律長律,老公,在這裏!”蕭月看到宗長律從出口處出來,人還沒過柵欄,她就興奮的揮著手中的太陽帽,蹦跳似的衝了過去。
宗長律放下行李箱,穩穩的接住了衝過了蕭月,“莽莽撞撞,撞到別人怎麼辦?”說的是指責的話,可是語氣卻滿是寵溺。
“怎麼會,我看著路呢。”蕭月笑嘻嘻的說道。
這時,跟在蕭月後麵的童青蕪過來了,“長律哥,歡迎回國。”
兩人互相給了個禮節擁抱,宗長律笑道:“讓你嫂子回國本是要她照看照看你的,不過我估計,是你照看她多一點還差不多。”
蕭月笑著的嘴角忽而奴起,“宗長律,別那麼瞧不起人好嗎?”
童青蕪噗嗤一笑:“沒有啊,長律哥你想多拉,嫂子很好啦。”
“嗯,你沒事就好,我這次回國應該會呆久一點,有什麼事情你找我。”
童青蕪笑著點點頭,幾人說說笑笑的出了機場。
……
“爺,人在裏麵。”
打開門,首先看到是一個髒兮兮的男人,全身癱坐在地上,低著頭。
“招了什麼。”北席勒冷漠極致的聲音。
“他說,宴會之前有個女人聯係了她,讓他那麼做的,聯係他的女人的身份,他也不清楚。”男人恭敬的立在一旁說道。
北席勒沒有說話,隻見男人又繼續說道:“那個女人給呂耀一筆錢,最近警署署長要退休了。”
話說到這裏,北席勒已經清楚了,拿錢賄賂?
“有沒有查到是誰的賬號。”
“沒有,他們都很嚴謹,彙款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賬戶。”男人說道。
北席勒抬腳走進房間,四周有些昏暗,呂耀雙手北反綁在後麵,雙腳也被綁成了死結。
阿生上前去踹了兩腳呂耀,昏昏的呂耀睜開眼睛,看到北席勒,雙眼驚恐:“你想幹嘛,你們還想幹嘛,非法囚禁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
“告我們?嗬嗬,也要你敢去告啊。”阿生嗬笑,又踹了一腳。
呂耀噎住了,不說他敢不敢,就說他現在還被綁在這裏,想告也沒法去告啊。
“北少,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女孩是您的人呢,您就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呂耀垂頭,要是知道,給再多錢,在多膽子,他也不敢去碰那女孩啊。
“不知道?”北席勒輕輕咀嚼著這三個字,然後眼神落在呂耀褲襠處,冰冷無情的嗓音就這樣傳到呂耀耳朵:“廢了吧。”
阿生也撇了一眼,心裏冷笑,這好好是副警署長不當,非要去招惹嫂子,這人不是作孽麼,活該被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