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噴出的熱息帶著絲絲酒氣,童青蕪隻感覺脖子癢癢的。
也許是喝多酒的緣故,童青蕪閉了閉眼,感覺頭微微有些暈眩。
“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在他病房的高貴女人,加上外麵一個白菱,還有無數向往他的女人,她覺得,她沒有必要去幫他清除他這些桃花債。
而且,照那天那女人說的,他估計快要訂婚了,她實在沒興趣做小三。
“可是我這裏總是想你,怎麼辦。”北席勒抓起童青蕪的手放到他心髒處,低著聲音。
童青蕪喝了酒沒多大耐心,這時候覺得有些不耐煩了,便推搡著他:“北先生,我想我該回去。”
北席勒穩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一手扣著她的下巴,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化不開的執著:“我怎麼還會讓你從我身邊逃開呢。”
說完,低著頭就吻上那一抹他向往多時的紅唇。
童青蕪隻覺得腦袋刹那間空白了,然後炸了。
微微瞪圓的眼睛,可愛又迷人,北席勒眼神一暗,輕輕咬住她的唇,童青蕪有些吃痛,這才反應過來了,她居然被吃豆腐了。
童青蕪想要躲開,可是扣在她後腦的大手絲毫不給她移動的機會,眼睛閃過一絲光芒,在北席勒下唇狠狠的咬了一口,北席勒不甘下風,兩人口齒交融,你來我往,很快,口腔彌漫起了一股腥味,北席勒這才放開她的唇。
童青蕪被吻的發暈,回神水眸盈光,怒瞪:“那麼缺女人?出門直走在右轉,那裏有你可以上的女人。”
從來沒有拐彎罵人的過童青蕪,被北席勒刺激了一回,居然都會罵人了。
童青蕪沒想到她那天說的那麼清楚了,北席勒還會……
想到他病房裏麵的女人,心裏蔓延出一股煩躁,對北席勒,她的確不知道怎麼辦。
北席勒看她怒顏,輕笑撫著她的臉,薄唇咬了咬她圓潤的耳垂兒,黯啞聲線:“缺,不過缺的是一個叫童青蕪的女人。”
童青蕪身子一僵。
耳垂……那麼敏感的地方。
童青蕪深吸一口氣,平息內心的煩躁和怒火,對上北席勒幽深的瞳孔,帶著酒後的輕佻和深深的情意,她不是感覺不到,就是因為太明顯了,才會不知道怎麼辦。
她心裏注定是無法割舍這個男人,但也無法接受。
微微歎一口氣:“為什麼?”
“為什麼明知道我父母的死因跟你家脫不了幹係,還要來招惹我?為什麼明明我都那麼拒絕你,用五年的時間拒絕你,你還要糾纏我?”
她很想拒絕他的靠近,可是每當他靠近的時候,自己總是無法拒絕。
就像剛才那一個吻,明明可以幹脆給他一個耳光,可是……她卻下不了手,甚至不覺得厭惡。
隻有他自己自動遠離她,她才能吧。
“糾纏?”北席勒細細咀嚼這兩個字,忽而輕笑:“你說糾纏就是糾纏吧,我是不會放手的。”
說完,鬆開了童青蕪,轉身離去。
童青蕪並沒有因為他的離去而放鬆,北席勒,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