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北席勒沒有反對,高安安繼續說道:“我陪在你身邊那麼多年,是該給我個名分吧。”

童青蕪站在門外,通過門縫,隻看得到高安安的側臉,看不到北席勒的表情如何。

默默將手收了回來,轉身將手裏的保溫盒丟進垃圾桶。

她怎麼就突然心軟要來看他呢,人家嬌妻在懷,想必是樂不思蜀了,白瞎了她擔心。

白鳴剛從別的病房走出來,就看到童青蕪將保溫盒丟到垃圾桶的一幕,不過他隻看到童青蕪的背影,覺得有些眼熟。

病房裏麵,氣氛好像僵硬了下來。

“席勒…”

“高小姐,我不喜歡你。”直接了當,沒有婉轉。

高安安臉色一白,“怎麼會,那這些年你為什麼會關心我,我上次差點被一個猥瑣的男人非禮,是你幫我解的圍,我在公園崴了腳也是你扶我回去的啊。而且,我們的共同話題也多啊。”

北席勒冷笑,這女人還真敢想啊,差點被非禮給她解圍當然是看在高伯父的麵子上了,崴了腳那隻是順利送了她一程而已。

“我不記得我有對你表達過喜愛。”同樣冷漠無情的話。

高安安臉色更白了,不過這次更像是被氣到的。

“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叫做童青蕪的小賤人,她父母雙亡,家世背景都沒我家強,為什麼你還要想著她。”高安安不顧形象,想到她查到的,那個叫童青蕪的女孩,是他的初戀,她就嫉妒的發狂。

北席勒臉色一冷,“滾出去。”

高安安驚醒,心知自己操之過急了。

“我…席勒,我不是故意的。”轉眼,淚水在眼眶打轉,跟剛才罵人的完全是兩個模樣。

白鳴一推門進來就看到高安安在哭。

“這是怎麼了。”白鳴問道。

高安安擦了擦淚水,“白鳴哥,我沒事。”

白鳴望了高安安她一眼,就看向北席勒。

對於高安安,他的印象就是嬌柔做作。

“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高安安尷尬的抓起包包,然後離開病房。

“後天就是衛城的婚禮了,聽說…你心心念念的那位也回去?”白鳴直接坐到北席勒對麵,說道。

童青蕪出了醫院,來到一處公園,沿著柳樹邊走著,想到剛才聽到是話,心口總是悶悶的。

很不想去理會,可是,自己就是犯賤了。

在他病房的女人,成熟知性,一舉一動都風情萬種,而且,人家還說陪了他好幾年…

童青蕪不想去深究這個陪了好幾年是什麼意思,但是顯然意思是很清楚的。

想著想著,包包裏麵的手機響了。

“青蕪,你在哪兒呀。”是寧橙打來的電話。

“在外麵呢,怎麼了?”

“這不婚紗店將婚紗給我送過來了嗎,你來我家,看看婚紗哈。”寧橙心情雀躍歡快的說道。

童青蕪應下了。

半個小時後,童青蕪到了寧橙家。

“青蕪,青蕪,這個婚紗尾巴拖的好長啊,我好喜歡啊,後邊的拉鏈,你幫幫我。”寧橙催促著童青蕪。

童青蕪走過去,將後麵的拉鏈給她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