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老狐狸推開大門,一個幽深的院子出現在上官蝶舞麵前,院子深處,在依稀的黑暗中,出了看見天空下有樹葉搖曳,其他的就再也看不見。
是誰開的門?上官蝶舞動張西望想要找到答案。
南宮老狐狸像知道上官蝶舞所想一樣,用高亢的聲音告訴她“別找了,他已經回去了。”
在南宮老狐狸的聲音裏,上官蝶舞聽出了自豪,是自豪,南宮老狐狸為南宮逸而自豪。南宮逸確實值得南宮無敵自豪,自毀容之後,南宮逸就最新武學,每天趁機到刀劍的世界裏,在哪裏付出,就在哪裏得到收獲,南宮逸的武功,用南宮無敵的話說,在這些青年才俊裏,南宮逸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今天,霎那之間,南宮逸來無蹤,去無影,就足以說明,他的武功,已經超過了上官蝶舞的想象。
南宮老狐狸帶著上官蝶舞繼續往裏走,“這是一片桃樹林,逸兒喜歡在桃花盛開的時候在樹下舞劍,他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的事,我想,這就是他心中的浪漫吧。”
穿過桃樹林,三間毛草屋就出現在上官蝶舞麵前,“到了,就是這裏,逸兒喜歡簡譜的生活,他說富足的生活讓人墮落。”
南宮老狐狸敲敲了門,邊帶著上官蝶舞推門走了進去。屋子裏很黑,上官蝶舞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她能感覺到,在黑暗中,有一雙熾熱的眼睛在看著自己。
“蝶舞小姐來看你了,趕緊點燈請蝶舞小姐坐下。”
南宮老狐狸話音剛落,就聽見嗖的一聲,隻見一道紅光閃過,桌子上的蠟燭開始火焰搖曳。
能在黑暗中用暗器將燈芯點燃,南宮逸的武功,確實高的讓人感到可怕。
接著忽閃忽閃的燭光,上官蝶舞才看見竹床上一個人身穿黑衣,盤腿而坐。他的頭上,戴著一個鬥笠,鬥笠上,掛著一層黑紗,正好將他的臉全部遮住。
“你們先聊著,我過會再來接你。”南宮老狐狸說著轉身欲走。
“你先不要走。”上官蝶舞本能的叫住了南宮無敵,在這幽靜可怕的院子裏,跟一個武功奇高的男人在一起,上官蝶舞實在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蝶舞小姐放心吧,在這裏,沒人能動力根本汗毛,我就更不會。”南宮逸像是看出了上官蝶舞心中的恐懼。
見上官蝶舞慢慢冷靜下來,南宮無敵悄悄的掩上門飄然而去,屋子裏,隻剩下上官蝶舞和南宮逸。
“蝶舞小姐請喝茶。”南宮逸指了指桌上的茶壺,並沒有上前倒水的意思,也許,他是怕嚇著上官蝶舞。
上官蝶舞一顆劇烈調動的心逐漸恢複平靜,她環視四周,發現這是一個極其簡陋的茅草屋,除了一張桌子,四把椅子,就剩下一張床,很狹小的竹床,上麵一副簡單的鋪蓋。在這簡陋的屋裏,最讓人矚目的,就是牆上掛著的寶劍,盡管沒有出鞘,但上官舞蝶依稀能感覺到它散發出的寒氣。
“此劍名叫追風,顧名思義,一劍追風,殺人無形。”
“我能看看嗎?”
“可以!”南宮逸憑空一伸手,追風劍就兀自到了上官蝶舞的手中。
“隔空取物?”上官蝶舞大驚。
“都是一些小把戲,讓蝶舞姑娘見笑了。”
隔空取物都是小把戲,上官蝶舞簡直不敢想象,這需要何等深厚的內功才能練成啊!像南宮逸這種能隔空取物的人,都可摘葉飛花,殺人無形,試問天下英雄,有幾人能做到。
上官蝶舞對追風劍其實沒有一點興趣,她隻是找個說話的借口而已。見南宮逸沒有傷她的意思,膽子也就逐漸大了起來,盯著南宮逸問道:“我能看看你的真麵目嗎?”
“現在不行?”
“為什麼?”
“我怕嚇找你,看我一眼,晚上是會做噩夢的。”南宮逸笑著道。
這是南宮逸自懂事以來第一次笑,在美女麵前,在悲傷、自卑的男人,都是忘了過去。
“那什麼時候可以看你?”上官蝶舞不依不饒,她一定要知道,自己將來要嫁的這個男人,到底醜到什麼地步。
“如果蝶舞姑娘執意要看,那就明天中午吧,大白天蝶舞姑娘既可以看得真切,也不至於被嚇著了。”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上官蝶舞幽幽歎道。
“其實我真的想讓蝶舞姑娘看看,隻是現在真的能嚇到你。還有,蝶舞姑娘能來,我真的感到非常高興,我真的希望蝶舞姑娘能多坐一會,說實在的,每天呆在這裏,我也真的很無聊,有的時候,無聊的要死,我隻能和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
“其實你可以走出去,又何必這樣苦苦折磨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