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你要求的,我就會答應,阿靖。”夜吹寒認真的說道,舒靖容心中一動,他依舊是放不開嗎?卻沒有給與他要的反應,掩飾性的岔開了話題。
“邪醫已經到了嗎?”
“嗯,之前他已經給我看過了腿,看了一眼我的腿之後,便發現了異樣,毒已經清除了還有你昨夜用的藥留下的痕跡,他知道,你已經宮中,正等在偏殿中,等著你過去。”夜吹寒回答的也遲疑。
“好,那我先去,今晚,我再過來。”舒靖容和夜吹寒說了會話之後,也告退了,在侍衛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偏殿,這也是夜吹寒安排好的。
“小子,你耐心點,若是靖丫頭知道我們來了,就一定會過來,你就不要坐立不安了。”
舒靖容來到了門外,還未進去,就聽到了裏麵的聲音,會心的一笑,邪醫性子雖有些古怪,但是對她是極好的,隨即,裏麵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卻讓她有些詫異,清淺殤?他怎麼過來了呢?雖然,她走之時,他依舊是在邪醫身旁,但這次,他竟然會過來,這倒是讓她有些疑惑了。
“我知道,隻不過,我是擔心她自己的身子,原本就是個不愛惜自己的人,後又被那夜晗煜給帶走,現在雖然知道,她已經無恙,但終究心中還是有些牽掛的。”
清淺殤的聲音聽來有些情動,或許是這次的分離之後,他才真正知道了有一種感情,是會讓人如此的牽腸掛肚,隻不過十來天的光景,他卻終於在這無盡的思念中沉淪,終於在他忍不住,想要出來尋找她的時候,有了她的消息。
在門外的舒靖容聽著,眼中也有些動容,輕輕的歎了口氣,隨後推門而入,看到了邪醫淡然的坐在了主位的位置上,眉眼中有些的疲憊,而,清淺殤卻有些坐立難安的踱著步,那俊雅而風流的臉龐上失去了原先的神采,反而顯得憂心忡忡,聞聲之後,轉過身子看見了她的時候,那暗淡的眼眸突然變得亮了許多!
“阿靖…”萬語千言都隻化作這一句的低語,舒靖容心中一顫,卻有種更為無奈的感覺浮上心頭,離開之前,她明白了他對她的感情,那時有些情動的她似乎對他傳遞了一些錯誤的信息,現在,她就必須要為那之前的多情付出代價了。
“師父,你來了。”逃避似的沒有去看清淺殤的臉,而是微笑的對著那座上的邪醫說道,鼻子有些發酸,這樣一個老者,雖是被人懼怕著,但對她卻是很好的,不禁靠近了些,表現的有些親昵。
“你這丫頭,當初被夜晗煜帶走,害我還擔心著你,沒想到你自己這麼快就脫險了,不錯,不錯。”邪醫伸手撫摸上了她的頭發,臉上的那原本讓人畏懼的煞氣消散了許多,對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女子,他心中的愛憐頗多。
“好了,見到你,我心中的牽掛也放下了,再休息一天,我就該回去了,那夜吹寒的傷都已經被你治的差不多了,要我這個老家夥白跑一趟,這帳還沒有算呢,不過,見了你,也算了吧。”
邪醫站起身來,作勢想要去休息,他可是看到那小子眼中的頹敗,這丫頭從進來開始就沒怎麼正眼瞧過他,現在他這老骨頭可要為兩個人創造機會,於是如此說道:
“師父,我還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舒靖容卻挽留住了他,並將自己的打算與恩怨說以了他聽,直到舒靖容說完之後,邪醫那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鬆開,清淺殤那原本不悅的心情,也不禁的為她心疼,原來,她在那麼小的時候就發生那麼慘的事情,滅了滿門,被逼跳崖,這些都是她曾經經曆過的嗎?
再也忍不住的開口道:
“阿靖,既然你說那個安丞相是你的仇人,我一定會幫你!”舒靖容深深的看了眼清淺殤,腦中不知在想些什麼,眼神迷離,口中吐出的卻是一聲:
“謝謝。”是的,縱使不想要欠別人的,但是,現在,她正是需要幫助的時候,為了手刃仇人,絕對要做好一切的準備。
“丫頭,既然是你的事情,你叫我一聲師父,我當然也不會拒絕,老頭我什麼都不多,但是毒藥可是多的很,他手下有那麼的殺手,若是正麵交鋒中,我們會輸的幾率會比較大,但是,下毒可是我的拿手好戲,這些,你放心吧。”
“師父,謝謝,殤,你的師父,我也已經通知了,這一場仗,隻許贏不許輸,所以,欠你們的恩情,我一定銘記在心,以後若是有任何的需要,隻要你說,我能做的就一定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