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也許。”夜吹寒笑的無力,可是如果有可能,我倒希望,我的腿永遠不會好,不過,阿靖,既然你是我認定的,就別想那麼輕易的離開,無論用什麼手段,我也一定會將你留下來,一定!”
“好了,這腿中看來是有毒素殘留的,要等到邪醫來,還是要花費些時間的,我要幫你把這毒血放掉些,你相信我嗎?”
“相信。”夜吹寒回答的毫不猶豫,舒靖容點了點頭,隨身貼藏的小刀這時可是派上用場了,她沒有驚動外麵的人,是因為知道,那些人是決計不會讓她這麼草率的行動的,不過,就她看來,這夜吹寒可是耽擱不得了,膝蓋之上的烏紫顏色越來越深,且毒氣已經在破壞他的骨頭,若不盡早,後果,可不是他們樂意看到的。
“會有些疼,你忍著些,夜吹寒,既然你相信我,那麼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舒靖容對著夜吹寒笑的燦爛,夜吹寒心中一暖,就是這樣的笑意,就是這樣的溫暖,才會讓他那麼眷戀,世界上有那麼多的美人,可是也隻有她的一顰一笑,才那麼容易的牽動著他的心,這麼美好的人,不管是用什麼方法也要留在自己的身邊,他一個人孤單了這麼久,為什麼不能找個人陪伴?就算她心有所屬,那又怎麼樣,她的心底是有她的,否則,她又怎麼會幫他擋那一劍!
舒靖容不知道夜吹寒的心思,她的全副的心神都放在了如何,幫他把毒血放出來這件事上,雖然在這現代隻是一個小小的外科手術,但是在這裏,卻是極為困難的。
舒靖容將那小刀在燭火之下煆燒,在沒有酒精的古代,這個是極為有效的方式,隨後又拿出她隨身攜帶的金針,這個用來止血是最好不過了。
將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舒靖容捏著刀,在夜吹寒的膝蓋上,用剪刀將那一大塊的褲子剪開,隨即開始動作起來,冷靜的用小刀將那層外皮切開,因為下手極準,所以隻有一些少量的鮮血滲出,舒靖容小心的用已經消好毒的白布擦拭著,流出來的黑血上依舊殘留著毒氣,所以必須要加倍小心。
口子開的不小,又在最適當的位置上,因為若是開的小了,隻怕這效果並不甚好,黑血順著那道口中流出,隻是旁邊的烏紫並不見有多減少,看來這毒氣已經是滲入了這骨頭中,她雖隻能清除了這一點外部的,但這內部的要更麻煩些。
夜吹寒盯著舒靖容認真的臉,傷口之處雖然有些疼痛,但所幸還是能忍受的,隻是,他現在更想要好好的看著她的臉,額頭上的薄汗滲出,牙齒輕咬著嘴唇,這是她的習慣性動作,無論是傷心,還是強忍著痛苦,她都會這樣,不會讓人看見她的傷痛,不知道,她的心底是不是為他在心疼呢?
“阿靖,不用緊張,慢慢來。”夜吹寒安慰道,舒靖容牙齒咬著嘴唇更深了些,這種信賴讓她怎麼敢有一絲的差錯?手下多了一個藥瓶一樣的東西,這是一種毒藥,但也可以說是一種解藥,因為,它本身是有毒的,但是,若是碰上了,另一種毒,它反而會吞噬其他的毒,而本身的毒性也會隨之降低,不過要控製好量,否則,要是那毒解了,卻又中了這毒,可是有些得不償失了。
“夜吹寒,你說了,你會相信我的是不是?”
“當然,若是你出現了差錯,反而讓我給死了,我的臣民們也會把你殺了,到時候,你就會來陪我了,所以,我一點也不擔心。”也許是為了讓舒靖容放鬆,夜吹寒竟然難得的開起了玩笑,舒靖容會心一笑,隨即拋開了一切雜念,將手中毒粉,向著那傷口出撒去,份量控製的極其有分寸,一點一點,僅僅是十幾秒的時間,卻感覺像是經曆了幾個世紀。
終於,毒粉融化在了黑血之中,夜吹寒那拉著她的手卻劇烈的抽搐起來,仿佛是在忍受極大的痛楚,舒靖容心下一驚, 任他死死的拽著,兩種毒物相互接觸自然會有著強烈的反應,不過時間不會很長,隻要熬過了就不會有太多的問題。
終於,那不斷顫抖的手漸漸的平息,他臉上的滿是汗珠,舒靖容也不耽擱直接的對他的傷口進行處理,因為不是很大,也不需要縫合,但另外一隻也是需要進行相同的工作,像是又一次經曆了地獄一般,夜吹寒又一次經曆了那樣的痛苦,等到舒靖容將這一切後續處理好之後,發現他的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憐惜的想要拂去他滿臉的汗水,不自禁的靠近了些,卻不料,夜吹寒一用力,手伸向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壓向自己,而他的唇親上了她的薄唇,劇烈的撚轉,驚的舒靖容劇烈的掙紮起來,夜吹寒卻又力更重了些!
夜吹寒極盡纏綿的享受著她的甘甜滋味,血液中的孤寂與空洞像是得到了滿足,這種極致的體驗是她從未在別人身上得到的,他怎麼可能會放開她,又怎麼可能將她推給別人?她是他的,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