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不是這樣的,我喜歡你是真的,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就算你對我那天的表現很失望,但不能否定我們的曾經啊!我知道現在我沒有資格要求你的原諒,來讓你回心轉意,但是有些話你能聽我說完嗎?我們認識了半年多了,我又不是演員,之前的事情總不能都是演的吧?”他握著她的胳膊,試圖讓她看自己一眼。
程亦果一直看著蒼白的床單,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他。
“不必了,我不想知道。徒增煩惱的事情,做過一次就不願意再犯了。工資直接打到我的卡上就好了,其他手續我也不用親自去了吧。若是你還念在我們曾經在一起的份上,就免掉那些程序。相信很多人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去上班了,若是有人問起,你就當是我忙於學業了,算是替我積了口德吧。”她此時看到他,已經沒那麼執著了,隻是覺得自己那三天睡在床上的樣子,實在太不像是她自己了。
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在夢裏犯了錯,以後還可以以此為錯誤範例,不要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就行了。
不就是失戀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人家那麼多人失過戀,怎麼到她自己身上就這麼不爭氣了,還好大多數同學不在學校,不然她大學四年,在臨畢業之際還馬失前蹄,要別人知道還不是要笑話她。
好歹那麼多男生還喜歡過她追過她,她何必不把自己當回事,為了他不吃飯的不下樓的。
薑逸晨定在原地,此時這個姑娘像是受了傷的刺蝟一樣,隨時處於戒備狀態,。她的傷心他此時才感同身受,自己竟然在威逼利誘麵前,選擇犧牲和傷害了自己心愛的女孩。
或許他不配說愛她,在很多可以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細節上,他都沒有考慮。
同時,不管怎麼選擇,他都會傷害到她,隻是這樣的傷害更直接更徹底。
今天他來到這裏,已經違背了當時他的心意,要是那個飛越集團的董事長之女,也就是那天程亦果碰到的那個女孩沒有走,他就違背了跟父親的協議,到時候,受傷的,還是程亦果。
他,還是沒有能力保護她。雖然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但在愛情麵前,這都是借口。
他們的第一個考驗,就輸了。
最後,他慢吞吞的開口,盡力掩藏自己的哽咽,“好,既然這樣,你也別再折騰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能糟蹋了。你可以不用來,但是等年後如果你還向來上班,銳豐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
程亦果的更疼了,果然在他眼中,她們的感情就這麼微不足道。
她笑中帶淚,努力將眼中的霧氣逼回去,抬頭看著他,“那就謝謝薑總了。以後肯定不會了,我說過同樣的錯誤不會再犯第二次。感謝薑總教會了我很多東西,職位還是別留了。你是在補償我嗎?嗬,你果然不懂女人,我沒那麼大度,銳豐門檻太高,我還是不喜歡別人說我是靠走後門當了秘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