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陰招……”胡來說了這麼一句話,高大的身軀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觀眾席上,成片的觀眾都站了起來他們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畫麵,剛才胡來威猛淩厲,現在卻捂住胯下的要害部位倒在了地上這是怎麼回事?
有些眼尖的倒是看清楚了怎麼回事,他們壓的都是胡來,這些人頓時‘義憤填膺’的大吼著陳羅斌犯規,要組委會的評判給個說法。
胖子主持人捂著自己的臉上鮮紅的巴掌印。他瞅了瞅地上捂著胯下‘要害部位’滿地打滾的胡來,看著台下觀眾那憤怒的表情,胖子主持人也拿不定主意。跑到台下跟組委會的評判征詢意見。
卻見裁判席上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的老者站了起來,走到台上道:“這場比試獲勝者千影修羅羅斌!”
嘩!台下一片嘩然,這麼下三濫的打法竟然不算犯規!這組委會評判也太偏心了吧!
那身穿灰色中山裝的老者運了一下氣勁,再次開口道:“青年國術大賽的比賽規則我在這裏重申一下!隻要肉搏賽裏不出現兵器,就不算犯規,不管使用什麼招式,隻要打到對方就算勝利!”
這老者的話,傳遍了拳場,立時將那些不滿的聲音壓製了下去。很多人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掏菊挖眼踢襠這樣的陰招都能使,那還有什麼不算犯規?不過能坐下地下拳場看拳賽的觀眾都是些喜歡血腥之徒,嘴上雖然不滿意的叫囂著,但心裏卻越發的期待起後麵的比賽來。
陳羅斌瞧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胡來,他的鼻息間發成一聲冷哼。按照陳羅斌的實力,躲開胡來那一拳隨後反攻,也是能辦到的。但是陳羅斌看不慣胡來身上那股囂張霸道的氣焰,所以要給他一次深刻的教訓!
剛才陳羅斌那一腳使了3成的腳力,就這一腳已經足夠胡來在醫院裏靜養大半個月的了,若是陳羅斌下腳再狠點,恐怕這胡來下半生就得做‘司馬遷’了。
這場陳羅斌勝出,陳羅斌走下了擂台。周星星對著他伸了伸大拇指頭,不過陳羅斌對著周星星擠了擠眼睛並沒有說話,陳羅斌走到了謝文東的身邊。
謝文東鬆了口氣道:“剛才真險,不過阿斌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躲開他這一拳,然後再施展潛龍伏虎拳,雖然你才剛練潛龍伏虎拳沒多久,但是隻要打在他身上的要害部位,他十有**爬不起來。”
陳羅斌聞言,笑了:“東哥,殺雞焉用牛刀?再者說,對付這種心狠手辣歹毒之輩,還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最好!”
陳羅斌的這句話,倒是說到了謝文東的心坎裏,謝文東眼神中漫過了一絲讚許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妙哉。阿斌啊,看來我沒有找錯人。”
陳羅斌笑笑,兩人的目光又重新凝聚到了賽場上。今晚參加第一輪比賽的總共有一百零八個選手,人數雖然不少,但這一百零八位選手從省裏上萬參賽選手中挑選出來的。雖然這一百零八個選手實力非凡,但上了擂台,往往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高下立判。能夠僵持對峙的基本上很少。自從那組委會的評委老者重申了一遍比賽規則後,地下拳場的觀眾都大開了眼界。
那些上場的選手,一上台就使出了最為凶猛的招式,往往兩三招之內,就有選手骨折或者流血。
對於這樣殘忍的比賽,組委會的評判卻麵無表情的看著。陳羅斌皺了皺眉頭,問:“東哥,這隻不過是選拔賽,這樣的比鬥場麵是不是太殘忍了?”
擂台上,有個青年抱住自己的90度彎曲的小腿淒慘的叫著。
謝文東瞄了那慘叫的青年一眼淡然道:“這還不算什麼。要是跟‘小孩子過家家’似地帶著護具,回合製的打擂,那也別跟小日本打了,直接去電視上演戲好了。”
陳羅斌怔了怔神,他恍然道:“那組委會的意思是在這些選手中挑出真正能實戰的武者?”
“說得不錯!組委會的意思就是挑出真正能實戰的武者。在古代習武不單單是為了練武強身,古人習武是為了保家衛國。跟那些侵略者殊死搏鬥。但現在時代不同了,真正能稱得上武者的人越來越少。武道的精髓和含義在時代的洪流中漸漸的迷失,就像一頭沉睡的巨龍。組委會的想法就是將這頭巨龍徹底的喚醒,他們不要花拳繡腿,要得是敢能上場與日本人動真格的真漢子!”謝文東侃侃而談,說著眼中精光乍現,恨不得的跟著陳羅斌一起去參加比賽,可惜謝文東年齡太大,過了參賽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