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麵如土色,但他咬緊了牙關硬是不吭聲。
“一……三。”陳羅斌看保安這副摸樣直接從1轉到3,然後扭起保安的一根大拇指,很隨意的這麼一掰。哢嚓!一聲若不可聞的脆響。保安的左手大拇指成90度彎曲著,那保安的哇的一聲叫了出來,腦門滲出的汗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說還是不說?”陳羅斌語氣很平淡似乎是在討價還價。但這聲音落在保安的耳朵裏卻如同雷鳴。但轉念想到強子那殘忍的手段,保安還是堅持沉默。
陳羅斌見他這副摸樣倒是笑了,笑得保安心裏沒底,這家夥想要幹什麼?保安正想著,陳羅斌將他拖到牆邊,將他的右腿斜倚在牆上。
“說還是不說!”陳羅斌腳下一用力狠狠的踹在了保安的膝蓋骨上。啪嚓!“啊~~~~”那保安的慘叫混合著外麵大廳內的勁爆音樂形成了鮮明的格調。卻見那保安的膝蓋折了,大腿和小腿就像是對折的筷子似地軟到在地上。
陳羅斌沒等保安回話,又把他的另外一隻腿靠在了牆邊。
陳羅斌的腿漸漸的抬起,像是動作片中的慢鏡頭緩緩的落下,在別人眼裏似乎是種行為藝術,在保安的眼裏這卻變成了最為殘忍的折磨人的手段。
“好,好我說我說!”保安感覺自己的半個身子都麻了,若是這條腿再被陳羅斌踢斷了,那估計著下輩子就要座輪椅了。
保安支撐著倚在牆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強子確實帶著一個女孩進去了。”
柚子聽完,心急火燎的就要進去,卻被謝文東攔住。現在進去不是明智的選擇,裏麵的房間那麼多,你就算是奧特曼救美,也得找對地方不是。
“這地下室裏,是幹什麼的?”陳羅斌點根煙問。
“地下室裏是我們金碧輝煌吳總的幾個手下平時辦事的地方,裏麵關著夜總會裏不聽話的女孩或者來鬧事的顧客。”保安說道這裏偷偷的瞧了陳羅斌一眼,心中暗道就憑你們三個還想來我們金碧輝煌鬧事?哼,等會你們被弄趴下了,老子一定過去報仇。
“女孩們都被關在什麼地方?”
“進去後就能看見一個走廊,走廊通向正廳。地下室的正廳是打手們打牌娛樂的地方,而正廳的裏麵有好多鐵籠子,女孩在右邊,那些鬧事的主顧在左邊。”
“謝了。”陳羅斌客氣的說完,抬起腿就往裏麵進。保安鬆了口氣,手偷偷的伸向了兜裏的對講機。可突然間,陳羅斌一個轉身,一腳揣在了保安的腦門上。
蓬的一聲,那保安腦門流血,暈了過去。
“媽的,老子就知道你不安分。”陳羅斌從保安的兜裏抽出對講機,看著這玩意,陳羅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他對謝文東和柚子使了個眼色,三人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躲在了暗處,陳羅斌按下了對講機的通話鍵,捏著鼻子急促的吼道:“報告!二層有人鬧事,趕緊來人!啊~~~~”陳羅斌吼完,扔掉了對講機。
約莫過了3分鍾,鐵柵欄內傳來了腳步聲。
“麻辣逼的!誰他媽的不開眼敢在金碧輝煌鬧事!”鐵柵欄被打開裏麵走出了一個身形消瘦的男子,這男子的臉上皮包骨頭,不大的三角眼似乎能冒出火來。
“媽的,蛇皮哥咱哥幾個跟著您去廢了他們。”這男子的身後跟著幾個燃著紅毛綠發的年輕人,有的還紮著鼻環,看起來不像本地的,倒像是香江那邊的古惑仔。
“走!”那外號蛇皮的男子一揮手,呼哧十幾個人朝著二樓衝去。
謝文東拍了拍陳羅斌的肩膀笑著說:“吖的,沒看出來,你小子到挺陰險的。”
陳羅斌答道:“人不狠站不穩!”
言罷,陳羅斌一行三人朝著地下室走去,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一場空前的血戰!
金碧輝煌的地下室裏。一群黑衣男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打著撲克。這大廳足有近千平米。就算開個小型的迪廳也綽綽有餘。但如此大的地下室內,卻是雲霧繚繞,煙草的味道彌漫在每一個人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