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羅斌也聽的入神,急忙問:“後來怎麼樣了?我們贏了嗎?”
謝文東並沒有回答陳羅斌,而是繼續出神的說:“日本人很猖狂,他們竟然將對決的地點選在了我國首都龍京的紫金城。這對於我國的國術界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恥辱!我國的超一流高手紛紛報名應戰,最後傳說中的超級高手,‘獨孤九劍’的唯一傳人,嶽孤城在這些超一流高手中脫穎而出,與日本這一代的紫影在紫禁城上方大戰了三天三夜。”
說到這裏,謝文東又卡住了,他喝了口水,而旁邊的陳羅斌則一臉埋怨的看著他,心道東哥,你要是去當說書先生那保準掙錢。
謝文東放下茶杯道:“那一場大戰可以說是震懾古今,在最後的關鍵時候,嶽孤城用一招‘長河落日圓’將紫影打成了重傷,為我國贏了臉麵。不過那些日本雜種,不願服輸,要再比試一回,但是比試的對象卻換成了18-23歲的青年。不過日本人怕再次失了臉麵,地點竟選擇在了地下拳場。而我國的國術界馬上做出了反應,我就是這次比試華方的代理人之一。而你就是我相中的選手。”
陳羅斌聽完謝文東的將訴,感到十分的震驚,頓時察覺到謝文東日後那不可一世的黑社會老大的地位,可能是一個欺騙世人的外衣,而他的真正的身份……
陳羅斌沒有多想,謝文東這個人夠朋友,夠意思,他真正的身份對自己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值得依靠。
陳羅斌看了謝文東一眼問:“東哥,你為什麼會選擇我呢?”
“哈哈,問得好。”謝文東站了起來,他對著陳羅斌道:“其實,那天十三太保那幫小混混跟你打架我全部都看到了,我發現你的身手不錯,爆發力極強,而且你有一股讓我都佩服的意誌,不服輸的意誌!這就是我選擇你的原因。”
陳羅斌聽完謝文東這話,臉色鄭重了起來:“可是東哥,我雖然從前練過幾招莊稼漢的把式,但根本談不上會武功,而這次跟日本人比鬥關係到我華國的榮譽,我怕我擔負不起這個責任!”
“嗬嗬,你以為就一個人去參加地下拳場的比鬥啊!其實我隻是叫你去參賽,你要是晉級了,我為你高興,你晉級不了,也沒關係,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而晉級不晉級,你欠我的債也一筆勾銷。”
陳羅斌明白了,原來報名挑戰日本青年高手的可不止他一人,隻有獲得最終的資格才能跟日本青年高手比試。謝文東隻是叫他去報名參賽,而他如果不能在眾多的青年選手中脫穎而出的話,恐怕連那個日本青年高手都見不到。陳羅斌點點頭對著謝文東道:“謝謝東哥,10個月以後我會來找你的,能否成功晉級,為我國的國術爭取榮耀我不敢保證,但是我會努力爭取機會的!”
謝文東笑著看了一眼陳羅斌:“這就足夠了!不過阿斌啊,貌似你再不進校門,學校的大門就關了哦!”
陳羅斌順著謝文東手指的方向看了下店裏的鍾表。
“我暈!14:28了!”陳羅斌第一次在謝文東的麵前露出慌亂的表情。
“東哥,我走了!”陳羅斌趕緊衝著學校門口衝了過去。
“恩,跑快點!”謝文東在陳羅斌的身後笑著喊。
等看見陳羅斌進到學校大門後,謝文東笑著將碗筷洗了洗,收進了櫥櫃裏。當他轉身的時候,卻發現店門從裏麵被反鎖了。
“誰?”謝文東眉頭一皺,不知從哪摸出了一把手槍,一副隨時準備開槍的樣子。
“你小子一驚一乍的幹什麼?除了老頭子我能到你這坐坐,還能有誰?”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裏屋響起。
謝文東聽到這聲音後,臉色非但沒有緩和,反而更加的緊張起來。他收起了搶,走到裏屋。
“師傅!”謝文東恭恭敬敬的對著裏屋的那個人鞠了個躬。
“恩,文東啊,剛才姓陳的小子就是你要找的參賽者?”裏屋的人站了起來,卻見他滿臉皺紋,頭發灰白,看起來像是個得了多年癆病的老頭。但是從站在這老頭麵前的謝文東恭敬表情上可以看出,這個老頭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而若是陳羅斌在此,定然會大吃一驚。這老頭不正是剛才給自己開校門的,看門老大爺嘛!他什麼時候成了謝文東的師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