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令人厭煩的鬧鍾聲叮鈴鈴的響起,打破了房間的沉寂,一隻手伸出被窩裏,手好像摸索著要找什麼東西,她的手碰到了鬧鍾,按了一下按鈕,繼續埋頭大睡,放眼看去,一個頭發蓬亂的女孩,蜷縮著,外麵飄著鵝毛般的大雪,不停地下著,這個女孩身體扭動幾下,突然放大瞳孔,翻了個身,一下從床上掉下來了,我哀怨道:“哎呀,該死,痛死了,完了快來不及了!”立馬拿起了櫃台上的鬧鍾一看,7:20了,眼裏隻有慌張和驚訝,:“媽呀,要遲到了,完了完了這下我完了。”我翻箱倒櫃的穿好了衣服,急忙出門了。
呼~~凜冽的寒風如刀片刮在我臉上,我不滿意的嘟著嘴:“什麼鬼天氣,怎麼這麼冷,怎麼趕車嘛!說著就惱火!”我不情願地雪堆裏鑽,來到公交站,坐在冰冷的板凳上不停地跺腳,公交車來了,:“公交車!”我揮舞著雙臂。
好不容易東穿西穿找到了個座位,哎呀,擠死人了,:“啦,啦,啦~~”一聲好聽的節奏從我的口袋包裏響起,我伸進口袋摸出了電話,虛掩的說道:“喂,媽,我吃了的,你不容易擔心我,嗯,我穿的很厚的,熱還來不及哪,嗯嗯,我知道,好了不說了,我到學校了,拜拜,媽媽。”掛了電話我歎了口氣,我心想,吃什麼飯呀,來都來不及了。如你所見,我就是一個平凡的女孩,我叫程音語爸爸媽媽都是鄉下人,爸媽辛苦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把我養大,爸爸媽媽開了一家麵館,掙錢讓我讀上了上海最好的學校,要是不努力,還有什麼臉見爸媽啊!我雙手捂緊了臉。
經過漫長的等待,終於到了,我匆忙地跑到學校門口,哇!這那裏是給人讀書的地方呀!太豪華了吧,好華麗,恐怕以後上課要走心,這麼多地方夠我參觀,真是富麗堂皇,我們家做個四百年的苦工也不可能蓋一座這樣的房子,爸媽肯定把一生的心血都花費在我的身上吧!一定要要努力,加油,不要辜負了我爸媽了!音語,你行的。
背後突然傳來了刺耳的喇叭,“滴,滴,滴——”我扭頭一看,一輛蘭博基尼豪車要向我撞來了,光束刺入我的眼睛裏,我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恐怕下一秒我就會死了吧。
一秒,
兩秒,
三秒,
四秒,
……
我緩慢地將手放開,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興奮的叫到:“啊!我居然沒有死,老天保佑,大吉大利呀!”
又響起了刺耳的喇叭聲“滴,滴,滴——”:“喂,你鬼叫什麼啊!擋著我的路了,滾。”那喇叭聲快要把我的耳朵給震聾了。還敢這麼罵我,太氣人了。
我抬頭一看,一個有著劉海的少年,一頭棕色的頭發,褐色的眼球,眼睛裏有帶一絲冷漠和不屑,眼睛也水汪汪的,他的眼睛就好像清澈的小溪,高挺的鼻梁,櫻花似的嘴唇,讓人怦然心動。
“喂,說你呢,看什麼看,又是一個花癡。”鼻子哼了一聲。
“喂,你怎麼這麼沒禮貌啊!你爸媽沒有教育好你嗎?這麼自戀,你說我鬼叫,你聲音很好聽是嗎?不覺得啊,你長的很好看嗎?也不是這麼認為,我們家隔壁鄰居大叔的兒子都比你好看上千倍,少在那裏自戀。”
他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隻是冷冷的看著我,讓我有點膽怯。“怎麼啊!我說的不對嗎?”
“說夠了嗎?”
“可以滾了吧,再不讓開我就撞死你。”他突然開著車向我衝來,我馬上一閃,他開著蘭博基尼一溜煙的走了。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混蛋。”我從地上抓了一把雪向他車砸去,雖然沒有砸中,但是也能解解氣。
叮鈴鈴,叮鈴鈴,這上課的鈴聲好似一把錘子把我敲醒了,我看了一下手表,啊!要遲到了,完了,完了。
我跑上樓去,根本沒有發現這個學校有電梯,哎呀這什麼鬼學校,誰修的學校樓梯這麼高,累死個人啊!我氣喘籲籲跑到教室門口,:“報——道。”我掃視了全班,好像就我沒有來,我把視線轉移到老師身上,隻見以為差不多30、40歲的女人,拿著戒尺,有一個斜劉海,把頭發盤的高高的,穿著黑色的羽絨服,和一雙黑色的靴子。戴著像古董的眼鏡,老師走下講台,走到我的跟前,推了推眼鏡譏諷的說:“你以為這裏是菜市場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不知道怎麼解釋,默默低下了頭,突然我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是那個混蛋呀!居然和他是一班的。哎呀,倒了八輩子血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