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治療多久?以後還會不會複發?
當然,不管怎樣,她都不會再接受別人了。如果空浩然無法再好起來,並且不和她結婚,她也會回到袁紹文身邊的。
第二天,柳涵煙果然乖乖地呆在家裏沒出門。她到時幾次想給袁紹文打電話,可看著那個無比熟悉的號碼,始終沒有撥出去。
現在她心裏很亂,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
最後,她給藍發淩浩然打了一個電話,藍發淩浩然像是時刻等待著似的,馬上就接了。
“想我啦?”他一開口就調侃。
“不想。”柳涵煙才不理他這一套,“你病好些了嗎?”
“誰告訴你我生病了?”藍發淩浩然帶著一絲笑意問,“是那家夥沒安好心眼,故意咒我吧?”
“你說話中氣不足,就不要騙我了。”她當然相信淩浩然不會無中生有。
“其實,我隻是想你了。過來和我一起住啦。”藍發淩浩然依然打起精神調侃。
“行,我明天就過來。”柳涵煙這次非常爽快的。
“嘻嘻,果然是我的乖貓咪,那我就等著你明天來哦。”雖然自己身體抱恙,當知道她和袁紹文分手了,他還是很高興。
袁紹文那天晚上喝得醉倒了在酒吧裏,是他讓羅伯特把他扛上車,帶回廠裏去的。不然,萬一他真出了什麼問題,柳涵煙肯定得崩潰。
這天,李雲潔又很晚都沒回來。柳涵煙打電話問她,她說有事,但又不說是什麼事。
柳涵煙想到她可能是找男朋友了,但又還沒確定,所以才不好說,也就由她去了。
她收拾好了一些自己的行旅,打算去藍發淩浩然哪裏住一段時間,在他身邊陪護他。這樣也省的老是閑事婆一樣,老為李雲潔的晚歸打電話煩她。她都二十五六歲了,的確該找個男朋友嫁人了。
第三天早上,淩浩然早早吃過早飯便開車來接柳涵煙了。
走上樓來,看到柳涵煙一手提著行旅包一手拖著皮箱,他心裏暗自一樂,趕緊伸手將行李接了過去:“哎,你這剛好了一點,還是我來吧。”
柳涵煙也就放手交給他。
“怎麼帶這麼多行旅?是過去到他那邊住嗎?”淩浩然邊下樓邊問。
“有問題嗎?”柳涵煙反問道。
“額——當然沒有。”淩浩然麵色囧怕,內心卻很高興的。
來到藍發淩浩然的家裏,藍發淩浩然正靠在沙發上看電視。柳涵煙看他就是臉色有點黃,人稍微瘦了一點點,話說沒有了昔日的犀利、強勢與霸道,其他看不出什麼問題。
“我身上有一種病菌,但應該不會傳染。”藍發淩浩然淡淡的笑,“不然,我也不敢讓你過來。來,先抱一個。”
“去!”柳涵煙嬌羞的一閃身,“不要胡鬧,還有別人在呢。”
“別人?你說淩浩然是別人?”藍發淩浩然一愣,馬上就轉過頭,“喂,淩浩然,趕緊放好行旅去公司上班,你在這裏太亮了,我們家涵煙害羞呢。”
“額——”淩浩然將皮箱和行旅包在臥室的地板上放下,麵露尷尬的,“不好意思,我馬上就走。”
等防盜門“嘭”一聲響,淩浩然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之後,藍發淩浩然伸手攬住柳涵煙的香肩,將她拉到自己懷裏:“其實,你不用太顧及淩浩然,現在我們兩個和一個也差不多。”
同一個人的意識,一個本體,一個人分身,僅此而已。
“看你,又說胡話了。”柳涵煙不覺嬌嗔的用粉拳一錘他的胸脯,“你這幾天好奇怪哦。”
“呀喲,打傷了。”藍發淩浩然馬上誇張的痛苦皺眉。
“什麼?真的打到你傷口了?”柳涵煙臉上瞬間堆滿驚慌與歉疚,“讓我看看。”
“嘻嘻,傻丫頭,沒有啦。”藍發淩浩然趕緊攔住她欲查看自己傷勢的纖手,“怎麼那麼容易受騙呢?”
“你……”柳涵煙明眸一瞪,撅嘴一哼,“原來你騙我啊。不理你了!”
“不行,怎麼能不理呢?”藍發淩浩然扳著她的肩頭,用力將她麵對自己,“乖啊,不生氣了。我可沒精神跟你生氣呢。哎,我真沒用,怎麼會弄得自己生病呢?”
聽著他黯然自責的話語,柳涵煙內心一楚,轉頭伏在了他寬闊的肩頭:“為什麼呢?為什麼我剛剛下決心堅守本心,麵對自己的真愛,你就生病呢?這是上蒼在懲罰我嗎?”
“傻瓜,你瞎想什麼呢?”藍發淩浩然憐愛的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不是你的問題,都怪我不好,不夠小心,這才讓大量病毒入體,並繁衍生息,導致這幾天突然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