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藍發淩浩然顯然有些意外,黑眸湧起一絲疑惑,“你是怎麼知道的?那晚她來後我一直躲著她,什麼也沒做。”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柳涵煙冷笑中加入了一些譏諷,“不要再騙我了。如果你不是真心喜歡我,不能把愛隻給我一個人。那麼,請你走開,不要再糾纏我了!”
一字一句直錘擊著藍發淩浩然的心,他的臉色白色加深,喉嚨有些低啞:“但是,我的確是真心喜歡你,也隻愛你一個。如果你不相信,一味拒絕,我也不為難你。你可以不愛我,但你已經是我妻子了,你必須例行妻子的義務——直到我完全離開京南為止。”
也許不要愛,自己離開的時候她就不會那麼痛。那他就退而求其次了,隻要自己好好愛她寵她就好。
“憑什麼?”柳涵煙仰頭歪著脖子反問,“就憑那小孩子過家家般的拜堂遊戲嗎?”
藍發淩浩然的心一陣刺痛,他臉色更蒼白了,身體也晃了一下:“你說什麼?小孩子過家家般的拜堂遊戲?你就那樣看待我那天對你誠心所做的一切嗎?如果真是這樣,我算白寵愛你了。再見!”
藍發淩浩然說完,轉身向房門走去,然後摔門而出。
算了,算了,就當根本就沒愛過她吧。
女人的腦袋為什麼那麼奇怪呢?
她早上還怨著盼著自己顯身解釋的,可自己出現了,也給她解釋了,她卻又不相信。
是我以前太寵她了嗎?現在很快就要離開地球了,也沒法再糾正了,這次體驗地球愛情的任務就算失敗吧。
藍發淩浩然駕車找了個酒吧,很豪氣的將一疊粉紅色的票票往吧台上一拍:“給我酒!”
然後一瓶一瓶的葡萄酒、烈性白酒往嘴裏灌。
痛楚中,他隻有一個念頭:也好,可以走得毫無牽掛了。
最後,他東倒西歪的走出酒吧,晚風一吹更是腦袋迷糊了。他竟然看到柳涵煙向他跑來,並關切的用纖弱的肩膀頂扶住他。
然後,他頭一歪就昏睡了過去。
淩浩然在寢室醒來,人也有些迷糊。
但突然感覺有些不對,這深更半夜的,柳涵煙怎麼可能一個跑出去?還是離公司那麼遠的酒吧?
壞了!淩浩然一拍自己的腦袋,肯定是別的女人啊!
於是,他馬上起床出去,心急火燎的一躍跳出學校圍牆。
一定要盡快找到本體啊,不能讓別的處心積慮的女人把他帶走,弄出什麼豔聞來!
柳涵煙在床上輾轉難免。她沒想到空浩然找她解釋了,可結果卻是這樣。
他這麼晚來解釋是因為出國了,這一點她能體諒。可一聽他親口承認曾經和別的女人呆了一個晚上,她的心就很痛。所以,後麵就不相信他了。
畢竟,他以前連大年三十和張妍開-房也是不承認的。難保他不是再次說謊。
再說,之前都跟張妍開過房了,還給她三十萬做了整容,張妍再到公司去找他,他怎麼可能不理她呢?
而且,事實上他因此沒有送自己回學校,卻讓淩浩然來了。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他為什麼就偏要撒謊,不承認呢?就是認為自己好騙是不是?
哎!反正已經決定分手了,我也就不用再對他心存什麼幻想了。
走了就走了吧,他遲早也是要離開的。
可是,自己為什麼這樣難受,這樣不安呢?
淩浩然跑步來到那家酒吧門口,藍發淩浩然開過來的黑色蘭博基尼還停在外麵,可是,藍發淩浩然卻早就消失無蹤了。
淩浩然閉上眼睛,開啟預測功能,許久才模模糊糊地看到藍發淩浩然在一張大床上,一個身體妖嬈的女子正和他糾纏在一起。
淩浩然的心一涼:天啦,千萬別是出來賣的那種啊!
可是,因為藍發淩浩然戴的那個非金非玉的十字架有反探測功能,淩浩然根本就不知道他現在的所在位置。
淩浩然坐在蘭博基尼的駕駛座上,急得焦頭爛額。
最後,他一拍方向盤:“我明天自己主動向柳涵煙表白。本體反正也快走了,是時候把她重新追回來了!到時隻求本體給我留能維持清醒的意識就好,然後在腦中加一個意識擴充器,時不時輔助一下就OK了。”
淩浩然駕著黑色蘭博基尼回到大學城,蘭博基尼加到極速一躍就這麼從圍牆外飛跳進學校圍牆裏。
為了意識不回歸本體做出錯事,淩浩然停好車後沒有回寢室睡覺,而是做下載在手機裏的開發智力題、玩高難智商手機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