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回家啦
苟籬笆張著一口黃牙,又湊了上去。
“唔…啊…”趙柳舒爽的哼叫著,心下卻恨毒了方家姐弟。
心中更是認定,他們兩就是商量好的。明明知道得罪了姓苟的遭瘟貨,一大早的都跑了,就留下他被這個又老又醜的女人糟蹋。呸!一家子就沒個好人,方傾城還說去鎮上賣藥材,平日裏除了去鎮上做小工能掙點銀錢,每次從山上挖的那些破爛值個屁。給不了他好吃好穿,算什麼女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方韻更是個小賤貨,說什麼去找秀兒做針線,整天做針線,也沒見著他拿回來一文錢。小娼夫若是在家裏,哪裏用得著他在這個臭婆子身下受折磨。
漸漸地,趙柳嬌喘著,也開始主動起來了。
畢竟,他是個年輕男子,平日裏就很想要。可自從方傾城穿過來之後,甭說要他了,躲他都來不及。好幾次趙柳蹭上去,方傾城直接裝睡。碰了好幾鼻子灰,趙柳更厭惡方傾城了。
想當年,他是青嫩嫩水靈靈的少年郎,又把處子之身給了芳娘,林芳對他千依百寵。若不是她爹不點頭,一直不讓他進林家的門。更是一聲不吭將芳娘送到了京城考科舉,他能那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嗎?他娘差點沒打死他,卻也不敢拿這破了的身子去騙那些富戶,隻得算計了方傾城那要啥沒啥的憨貨,趙柳卻覺得,還是方傾城占了他的大便宜!
“啊…怎麼…停啦!”趙柳高亢的叫了一聲,紅腫的杏眼嫌惡的看著倒在一邊的老女人,真是沒用!
卻不妨苟籬笆回身一看他的下麵,一巴掌甩了過去,“真是騷浪的賤人!”
趙柳沒想到,這臭婆子占了他的身子,卻半點溫存也無,嚇得瑟瑟發起抖來,語無倫次可還是硬著頭皮尖叫道:“你趕緊滾,以後也別…別再想著招惹我了。”
苟籬笆一雙渾濁的老鼠眼鄙夷的盯著趙柳,下麵。嘖嘖出聲道:“你這樣不要臉的小娼夫,不是該求著老婆子來嗎?就別口是心非了。”
“滾!”趙柳抖著拳頭吼了一聲,色厲內茬的道:“閉上你的臭嘴,我告訴你苟婆子,方傾城雖然是傻貨窩囊廢,芳娘卻不是吃素的!你今個動了我,芳娘知道了,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覺得自個說的在理,芳娘要是知道他受了委屈,一定會補償他,對他更好的。越說,趙柳的頭就越是得意的翹了起來。
苟婆子卻要被這蠢貨蠢笑了,她在鎮上混了這麼多年,自認比村裏隻知道地裏拋食的農婦有見識多了。
那林芳也是她看著長大的,若不是個讀書人,那混混樣比狗三子都不差。年前說是落榜了,才回了省府臨江城要接著考狀元。既然還是走科舉,林芳一個舉人娘子,又怎麼會承認她跟趙柳是奸夫淫婦呢。更別說,她那個爹,可盼著自家閨女高中了能娶個官家公子哩。
“傻男娃呀。”苟籬笆笑看了趙柳一眼,又摸上了他嫩豆腐一樣滑溜的臉。
“不準你再動我,再敢糟蹋我,我一定讓芳娘罰你!”趙柳一瞥腦袋,粉紅的小臉就要躲開。
苟籬笆直接啐了他一臉,“你當林芳是方傾城那傻貨?還什麼都聽你的!”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身子,一把就將壓在枕頭下褶皺的信紙奪了過來。
三兩下穿好衣裳,苟籬笆就跳下了炕,她非要方傾城丟個大臉不可!讓村裏人都知道方傾城那個賤丫頭,戴了頂大綠頭巾。
趙柳卻是慌了,披了件衣裳就去搶那書信。這時頭腦也轉起來了,這封信要是被別人再發現,他就等著被沉塘吧。
“求求你苟嬸子,就把這信還給我吧,我求求你了。”趙柳哭得梨花帶雨,柔柔弱弱的扒著苟籬笆的腿,死活不讓她邁開步。
苟籬笆淫笑一聲,又捏了一把他一直呈現粉紅色的身體,“還給你?也行,不過你拿什麼換啊。”
趙柳嚇得一抖,卻還是轉著杏眼思考了起來。
其實,身為女尊國的正常男子,從小接受禮義廉恥的教導,遇到趙柳這樣被陌生女人占了身子的情形,首先想到的應該是自盡以全清白。
而趙柳不隻不會如此做,還在過程中很享受,究其原因,是出在趙老娘那。
原來,趙柳跟林芳半推半就之後,林芳家很快就從村裏搬走了。十四五歲的趙柳心裏害怕的不行,從小聽自家爹說不能跟女孩子親近,不然就會懷孕。懼怕之下就跟家裏說了實情,要說趙老娘養著這個美如花的兒子就是為了奇貨可居的。
這十裏八村也就三四個舉人娘子,林芳還如此年輕。林芳家在趙老娘看來,那是早晚要當官的人家啊。自家兒子嫁過去那也是糟糠之夫不可棄,何況他兒子漂亮的跟城裏的大少爺似的。到時候,兒子當了官家正夫,再把自家也接去那城裏,自個也是富家老夫人了。更是牟足了勁在柏蒼村打聽,隻要尋到林芳家的蹤跡,趙老娘就非得鬧到他們娶了自家兒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