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她還真是可憐啊,本來好好一個尊貴嫡小姐怎麼就成了這樣一個沒人照顧,全部得靠自己動手的人了呢!也是夠可憐的啊!”一旁一個碎嘴的年輕村婦在那裏說著。
心裏也在可憐這個乖巧的女孩,想她堂堂將軍府的嫡出小姐,父親是皇上欽點的征戰大將軍,母親是當朝丞相最喜歡最受寵的小女兒,原本該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孩子,卻因為天生殘缺,惹得家人不快,父母還都去的早。
要不是父母親死的早,這孩子也不會沒人護著被送到這裏啊,要說啊,這孩子的外祖家也不是不管這孩子的,隻是有心無力啊,那麼大的一個家族一夕之間被革除職位不說吧,還被下放到那麼偏遠窮苦的地方,想要翻身回來這,難啊!
想著還歎氣!
“還不是因為先天殘疾嘛,大戶人家可不都是喜歡吉利的。
這位啊,剛從娘胎出來,她娘就死了不說吧,她自己生下來就是個瞎子,睜不開眼睛,也不會哭,後來說是先天的啞巴,這在大家族裏可是十分的晦氣啊。
這不是有趕上邊疆戰亂嘛,她爹去打仗結果戰死沙場了,讓家裏麵的人更認為是這個女娃的命不好克家人了,最後被送來這偏僻的小地方的廟裏麵修行為父母祈福。”另一個年齡稍大點的村婦給年輕村婦講著。
“那她是從小在這裏長大的了?她一個人在這,是不是經常受欺負啊!”年輕婦人問著。
“從三歲左右就到這邊的,不過也奇怪啊,這小姑娘原來吧一直被裏麵的小尼姑,但是後來那些小尼姑都對她十分的好,小姑娘過得也還算是不錯的了!”村婦解釋道。
其實她們並不知道遠處洗衣服的女孩,已經完全把她們說的話都聽進去了,不是她故意偷聽而是因為天生看不到,所以聽力格外的敏感。
西安聽到別人議論自己的身世,也沒有一點兒反應,聽得多了也就麻木了,隻是認真的洗著衣服,直到一位師姐來叫她回去,說是有人在主持那裏等著她,讓她速去找主持。
西安比劃著還沒洗完衣服,師姐說別擔心她會幫忙洗的,讓她放心的去吧。西安放下東西朝著主持的屋子走去,路上西安也沒閑著,一直在思考著是誰要找她,畢竟在這裏呆的十五年也沒有人找她。
這一次讓自己敏感察覺到了危機感,覺得肯定不是什麼好的事情,畢竟沒有自己的爭取的話好事是從來都不會主動找到自己頭上來的。
無所謂了,畢竟自己也沒有太多的牽掛,想的再多也沒有用。
正走著的西安聽到有人叫她,停下來等著叫她的人走近,打著手勢問道“靈兒,你怎麼來了?”
來人是一個比西安小兩歲的可愛小姑娘,從西安來到這裏開始就一直陪著西安,很黏著西安,靈兒是附近農戶家的小女兒比較受寵,不幹什麼農活,所以一有時間就跑來找西安。
剛開始的西安並不喜歡旁人親近,但是也防不了天天用溫暖的笑臉來找她的靈兒,所以慢慢的兩個人的關係變得十分的要好,靈兒也直接認了西安作為自己的姐姐。
“姐姐,剛跑到你洗衣服的地方找你聽到那個師太說你要是去找主持,我就追過了。”靈兒的聲音有點兒喘息,顯然是剛剛跑的急,還沒有緩過勁兒。
“嗯,今天不能教你東西了,你自己去溫習一下以前學的功課吧,你知道我的錢物在那裏放著吧,如果我要是離開了,那些財物你就拿去用吧,就當我給你的嫁妝了!”
西安打折手勢說道。其實西安現在越來越確定自己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沒機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