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一直不安好心…”
“我像好心的人?”
“果然和以前一樣冷…”
“既然這信物顯靈,那他們其中肯定有神鳥要找的人。”
“你為什麼會幫她?不太像你啊。”
“我欠她人情。”
“好吧,這鳥一死,勢必會引起他們的警覺,以後想要找他們估計便難了。”
“既然這鳥的主人是神鳥要找的人,那麼這信物肯定能起到作用。”
“那便給他送過去試試!”風染將信物放到千塵的鳥靈身上,送了過去。
“走吧,去喝茶。”
“喝茶?你請我?”
“嗯。”
拿著信物的臨淵隻覺得心底恐慌一片,他仿佛忘記了很重要的人和事,每晚擾他清夢的那個朦朧身影竟又突然襲來,讓他猝不及防,“你,到底是誰呢?”喃喃的低語聲在暗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以前沒仔細看過這人間,竟不知有如此妙景。”
“你現在知道了又如何,已是錯過了幾千萬年!”
“至少看過不是嘛?”
“看過並不代表就會是你的。”
“我隻希望這美景能年年都有,至於是誰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就最好。”風染語罷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轉身離開,千塵則緩緩品著,目光不知飄向何處。
“二位這茶喝的頗有意思嗬。”隔壁桌上一個戴著輕紗的女子突然出聲。
“嗯?”
“別人喝茶都是心平氣和的,你們卻劍拔弩張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為了一個女子吧?”
“沒有,隻為美景。”千塵付過錢後便向外走去,不想多廢話。
“嗬,有趣,以後我們還會再見的…”女子說完憑空消失。
第二日,西域大祭司臨淵私訪太子府,“鄙人此次前來是想請太子解惑。”
“哦?請說。”
“這信物太子可認識?”臨淵將那日鳥靈身上的信物呈現在雲亦眼前。
“這個需要問問我家門士,這信物大概是他送的。”
“那還請太子召他前來吧。”
千塵一進府便被下人告知西域祭司想見他,果真…找上門來了,這可省去不少功夫。
“在下千塵,見過西域大祭司。”
“這信物是你送給我的?”
“是。”
“沒道理啊,怎麼會是你呢?”
“有什麼問題嗎?”在沒有確定臨淵的目的前,他不能將卿梔說出來,若他不是她要找的人,那麼將會帶來嚴重後果。
“你真的確定這信物不是別人給你的?”
“確定,的確是我所送。”
“那你為何送我?”
“對那些過往你真的毫無印象?”
“我…該記得什麼嗎?”
“大祭司不覺得自己還欠故人一個約定嗎?”
“故人?約定?”
“嗯。”
“我…我不記得…我…”臨淵痛苦的抱住自己的頭。
“記不得便記不得吧,時機到了便會記得的。”
“那你引我前來有何目的?”
“昨日殺了你的鳥,道歉而已,大祭司不會再多做計較吧?”
“自然不計較,隻不過走之前還請你撤掉我身上的監視術。”
“嗬…”果然西域中的高人就是臨淵,那個監視術不過是為了試探,至於監視完全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