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你不要去刺殺秦王了,你也看到秦國的士兵的凶狠,不是你能對付的。陰兵你回去吧,該怎麼說,你自己知道”然後用刀片一拍馬屁股,騎馬走開了。
黑衣人的動作把兩人完全震驚了,自己費很大的勁也沒有挫傷秦兵甲一絲一毫,而這個黑衣人卻一刀一個,而黑漆漆的麵具更增添了神秘感,而讓兩人更不知所措的是,這個黑衣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好像一直在監視他們一樣,但這種種情況表明,這人絕不是敵人,也許是朋友。也許也不能算朋友,但肯定有著共同的某種利益。
麵具男摘下自己的麵具,露出了臉龐,收起手臂上的雙刀,沒有說一句話,僅僅是看了陰兵一眼,點點頭,騎上馬,快馬飛奔而去。
陰兵也收回自己的雙劍,深思了一下,自己也消失在樹林中。
剛才還喧囂的竹林,一瞬間靜謐起來,而且寂靜的可怕,十個慘不忍睹的屍體躺在竹林的地上,鮮血染紅了土地。
突然屍體中微動了一下,那個最早死去的領頭從屍體堆中爬起來,血紅的眼珠子目視著黑衣人遠去的方向,剛才發生的一切,他都知道。
古刹寺
古木長存,依然挺立;北寺南影,血嗜蒼穹;
堅毅凶忍,刀鋒淩飛;淒厲東風,苦厄難斷。
古刹寺前麵站著一群黑衣人,有背挎雙劍的,有手持雙板斧的,各拿各的武器,猙獰的凶惡占據了整張臉,一副刺破蒼天的眼神向古刹寺方向看著。而為頭卻戴著一副麵具,凶狠的麵孔,和竹林中的那個麵具男唯一不同的是這個人的麵具上卻有一個圖騰似的東西,顯著更加的恐怖。
而古刹寺卻緊緊閉著大門,似乎很是害怕這群亡命之徒,但這破舊的大門似乎根本無法阻擋黑衣人前進的步伐。
就在黑衣人準備強攻古刹寺時,大門突然打開了,走出一個人,而這人正是竹林中的麵具男,也就是秦越,這次他沒有戴麵具,手上的雙刀卻依然綁在手臂上,似乎準備開始一場生死之戰。
“我跟你走,放過他們吧,畢竟他們都是你的師弟,一切的事情算在我的頭上吧,減少一切無辜的犧牲吧。”秦越堅定地說道。但語氣中卻帶著一些乞求的感情。
“今天誰也走不了,都得為過去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你沒有資格代替他們”麵具男指著秦越惡狠狠地說道。
“為什麼非要這樣?不要忘了當年你也是在這裏學習武術的,難道真的要斬草除根嗎?你就這麼恨這裏的一切。”秦越無奈的說著,心中其實也做出了最後的決定,那就是趁其不注意的時刻,瞬間突進到他的麵前,直接刺殺他,正所謂‘樹倒猢猻散’,那些黑衣人也就好解決了。
麵具男聽到這些話,瞬間被激怒了,“不要和我提當年,你無法懂得一個無家可歸的人,被驅逐之後,是怎樣的心情,你永遠。。。。。。”
秦越抓住麵具男說話的空隙,直接突進到了麵具男的麵前,直接打斷了麵具男的話,秦越正打算用腳直接把麵具男踹到空中,但是麵具男完美地閃開,從口袋中拿出一段鐵鏈鉤,直接套在秦越的大腿上,然後又快速地抽掉,一大塊肉從秦越的身上直接拽下來,痛的秦越立刻失去了戰鬥的意識。
麵具男用一隻手抓起秦越,對著秦越發出一陣冷笑,“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同樣的招式不要對我用兩次啊,哈哈哈哈”
就在說話的同時,麵具男直接用另一隻手上的刀鋒插進了秦越的胸骨中,然後騰空一腳把秦越踹到了地上,麵具男看都不看秦越,轉身對黑衣人們說,“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話剛說完,黑衣人紛紛闖進了古刹寺,喊叫聲響徹整個山頭,留下了全部的屍體,沒有一個幸存。
麵具男對著秦越的屍體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跪下來磕了一個頭,然後又再次舉起秦越,走到懸崖旁邊直接扔了下去,然後嘴裏說了些什麼,但是沒有人聽到。
猩紅的月亮漸漸地升起,照在了這座已經空無一人的古刹寺中,漫天的烏鴉在侵蝕著地上的屍體,然而這卻沒有一個看到,慘不忍睹。
之後沒有人再提起過古刹寺,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這裏會發生一場滅門的屠殺。從此遁影門派消失於世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