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房間裏就隻剩下留白和陳墨雪兩個人,氣氛在一瞬間有些奇妙。正在留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就走了進來。
“留白,你好些了嗎?我來”紀簫走進來看到這個情形一時有些發愣!
“不好意思啊,我之後再來!”說著就準備出去。
“紀簫,進來吧!”
紀簫看了看留白又看了看站著的陳墨雪。
“你好好休息,我酒店還有些事,就先走了!”
“哎!那個”還沒等留白開口陳墨雪仿佛知道他要說什麼似的。
“放心是帶薪的!”說完就徑直走出了病房。
留白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放下心來,她抬頭看見紀簫還尷尬地站在門口就說道:“你進來啊,站著幹嘛!”
紀簫聽到這話就走進來坐下了。
“留白你好些了嗎?”紀簫關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一點小傷,說著還證明似的晃了晃胳膊,結果把她痛得直吸氣!
“你別動,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況且你還留了這麼多血!是得好好休養才行!”
其實經過這幾次的接觸留白知道紀簫是一個不錯的法醫,而且當那天自己在和那個鬼打的時候,他沒有丟下她一個人跑了!而是還幫了她,最後導致他自己也受了傷。
還沒等留白開口就聽紀簫接著說道:“對不起,你這樣就是因為我的原因,如果不是我硬要拉著你幫我的忙,你也不至於躺在這!”說完紀簫一臉愧疚地望著留白!
“不怪你,是我自己的問題,是我自己太小看那個鬼了,以為自己一個人都能搞定誰知道第一次就遇到了這麼狠的角色!”說完留白自嘲的笑了笑!
紀簫看到留白這樣又準備說點什麼就見留白擺了擺手說:“好啦,你別自責了,你要知道姐可是打不倒的女漢子,這點傷算什麼!”
聽到留白這麼說紀簫也不好再說什麼就轉移了話題!
夜!
留白打發了要留在醫院陪她的逸軒之後躺在床上想著那天在工廠的事,事實證明自己還是太差了,不僅是道術,以前她引以為傲的體力也不行,她下定決心等她出院之後一定要好好加強體能訓練和道術修煉。
話說她已經有幾天都沒有打坐了,想著他就坐在床上打起坐來,過了一會兒,她突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猛地睜開眼睛向窗戶望去!
“誰?”
窗戶那裏站著一個人,留白接著外麵的月光看見是那個黑衣人,但由於帶著帽子她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一時間他心生警惕,隨時準備出手。
她就這樣和那個黑衣人看著就看著,空氣中一時間充滿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你到底是誰?三番五次跟著我又有什麼樣的目的?”
那個黑衣人沒有說話,就在留白感歎這自己還是傷者的時候突然就聽見那個黑衣人說:“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隻要知道總有一天我們會見麵,而當真正到了那一天你欠我的東西我也會一病要回來!”說完那個黑衣人就從窗戶走了。
留白沒有去追,她仔細地想著那個黑衣人的話,她欠他的東西是什麼?每次都能看到他,他跟著自己又有什麼目的?這些疑問一直盤旋在留白的腦子裏揮之不去。她越發覺得自己仿佛走進了一個謎團中,看似事情已經解決的背後到底藏著什麼樣的陰謀!
這一晚,留白又做了那個夢,長長的走廊,那張沒了皮的臉,那句模糊不清的話到底是預示這什麼還是隻是一個單純的噩夢,沒人知道 !
就這樣,留白在醫院的傷也養的差不多了,這期間,陳墨雪來看過她,紀簫也時不時會過來,跑得最勤快的算是逸軒,雖然不要看逸軒平常是一個神經大條的啥子,這是留白給他的評價,但是從小不管傷心還是難過陪在留白身邊的永遠都是這個人。說實話留白心中是很感動的!
這天留白就要出院了,再在醫院待下去她都要廢了!逸軒去幫她辦出院手續去了,留白一個人在病房裏收拾東西!突然就聽見外麵一片吵鬧聲接著就跑進來一個女孩。
留白看見那個女孩哭著說道:“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謊,也沒有病,我是真的看到了!你們要相信我啊!”
外麵不知道是誰應該就是那個女孩子的母親吧喊道:“婉婉,你聽話,咱們去看看醫生!”
“我不要,他們一定會把我當成神經病抓起來的!”
外麵的婦人還在不停地勸著,裏麵的女孩轉過身就看見了留白“不好意思啊,你不能讓我在你這裏躲一下!”說完臉上掛著抱歉地微笑。
“沒事!”
“謝謝你啊姐姐!”
留白看著臉上還掛著淚珠的女孩心裏有些動容,她輕聲地問道:“你為什麼要躲你的母親?”
“她要和那些醫生一起把我送進精神病院,可是我知道沒病,不管我怎麼解釋她們都不相信我看到了鬼!”說著說著那個女孩的眼淚又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