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對。”秦政開口說道。
“啟稟父皇,聯姻雖然能使兩國交好,可是婉兒皇妹同意會嗎?兒臣認為,婉兒皇妹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秦政接著說道。
“太子殿下,作為大秦帝國的公主,應該身先士卒,為了大秦帝國的利益著想,必要的時刻應該為了大秦帝國而犧牲。”丞相開口說道。
“如此帝國,如果還要需要犧牲公主的幸福,那樣的帝國實在窩囊。”秦政說道,能看出秦政對秦婉兒十分疼惜。
“兩大帝國早已對我大秦帝國虎視眈眈,若是聯姻不成,定然惱羞成怒,到時候又該生靈塗炭,無數人家破人亡,無家可歸,還請太子殿下三思,請皇上三思。”丞相再次說道。
“請太子殿下三思,請皇上三思。”一群大臣再次附議。
“父皇……”
“夠了,不要再說了,我同意聯姻。作為帝國公主,必須時刻準備為帝國犧牲。”秦政還想說什麼,被皇帝打斷。
“秦政,命你五日之內找到公主,並把她帶回來。”皇帝接著說道。
“兒臣遵旨。”秦政開口說道,臉上充滿著無奈。
“皇妹,對不起,皇兄盡力了。”秦政心裏暗道,率先離開了朝堂。
春江樓,無論夜裏還是白日,總是人來人往,門前的雪楓樹搖搖擺擺,撒下陣陣的花雨,花期已至,花瓣就要落盡,隻有零星的幾朵。
樓前一副對聯掛在兩旁,氣勢恢宏,龍飛鳳舞,這是雲修與法生和尚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法生和尚寫下的下聯,時過變遷,短短半月的時間,一切都變了,對聯還在,法生和尚卻已消失,不知道去了哪裏,就連雲修也都生死不明。
“皇妹,你去了哪裏?”秦政站在春江樓前,望著門前的已經長有嫩葉的雪楓樹,心裏暗暗想。
“還記得,皇妹最喜歡雪楓花瓣,她常說,人生如同這飄落的花瓣一般,看似飛翔卻在凋零,看似自由卻是不自由,如今花瓣快要飄落殆盡,皇妹也離開了,是去找尋自由嗎?可是去了哪裏?”秦政自言自語,靜靜地望著還在零星飄落的花瓣,久久不語。
“太子殿下,我等奉命找尋了京淩城的每一個地方,都不見婉兒公主的蹤跡。”一個兵士前來彙報。
“我知道了……”秦政淡淡的點了點頭,依舊望著麵前的雪楓樹,一直到日落,不曾言語。
“那一夜,婉兒公主正在樓裏撫琴,卻不知何因,跑出了春江樓,之後並消失了,我等也不知道婉兒公主去了哪裏。”春江樓裏管事的說道。
“那一夜……”秦政聽了以後,陷入了沉思。
那一夜,正是雲修在皇宮之前大鬧的時候,而秦婉兒也是那一夜消失的。
“會不會與雲修有關?”秦政自語,先前一次奉命來春江樓的時候,就聽聞了雲修等人在春江樓前發生的事情,還聽聞了雲修救過秦婉兒,從那以後,時常能夠看到秦婉兒時而甜蜜,時而幽怨的神情。
“盡快調查清楚司徒雲修的來曆。”秦政吩咐道。
“是。”一個兵士答道,帶人匆匆忙忙的離去。
一個時辰之後,趕去調查雲修來曆的兵士歸來,向站在雪楓樹下的秦政稟報道:“太子殿下,司徒雲修的來曆已經調查清楚,司徒雲修父母情況不清楚,從小與司徒酒,司徒清靈,生活在南山之上,早在半月之前,與法生和尚一起下山,住在春江樓裏,後參與了聖藥搶奪,在之後消失了一段時間,最後一次就是在宮門之前大鬧,被神秘人擊退,生死不明。”
“南山?”秦政聽了稟報,陷入沉思,眼中透著睿智。
雲修每次出現都與秦婉兒或多或少有些聯係,最後一次更是與秦婉兒同時消失,這實在可疑,以秦政的睿智,多多少少猜測到了一些東西。
“南山是在何處?”秦政問道。
“回殿下,南山位於昆侖山下,距離京淩城不到一個時辰的路程。”一個兵士說道。
“向南山出發……”秦政一聽,立馬下令道,隨後帶領著士兵朝著南山方向行去。
“難道太子殿下怪異婉兒公主在南山上?”一個兵士提出疑問。
“對,我敢肯定不止婉兒皇妹在南山上,就連司徒雲修也在南山上。”秦政說道。
“難道司徒雲修沒有死嗎?”另一個兵士問道。
“對。”秦政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