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最好,否則我就剁了你們做成花泥。”
雲綻晚睜大眼睛看著他,那薄唇上麵有些腫,唇很薄,都說這種人天生就很冷血無情。想起出門在睿王府聽到的話,火氣又上來。
“你毀我清白在先,如今你又來指著我這樣那樣,真是無語。你那麼多女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為何偏偏揪住我不放。”
“本王的東西,自是不準任何人染指。”
趴著有些不舒服,她動了動身子抬起頭看他認真的樣子。視線往他下腹瞟了一眼,發現那裏絲毫沒有偃旗息鼓的跡象,而他現在還一副禁欲的樣子,不禁有些好奇。用指尖戳了戳他的下巴,這裏已經變得光潔,不似早上那樣不修邊幅,玩笑道:“你昨晚辛苦了一晚上,現在又這副模樣,是不是喜歡我?”
“昨晚確實辛苦!”手肘被壓了一晚上,酸麻不已。“倒是你,老是提醒我昨夜的事情,你這是在吃醋?”
雲綻晚撫上那麵具,很好奇下麵是什麼樣子,會不會真的是其醜無比不能見人。
“那意思就是,你是真的喜歡我囉?”
冥泱墨殤嗤笑,笑她不自量力,“你還不配本王喜歡。”
不配,也不知道誰配不上誰。她隻是覺得跟這麼多人周旋他也不累,昨晚他肯定是去了凝妃的院子再來自己的房中。今天早上那驗明正身的帕子,也是他授意的。沒有他的允許誰敢做這些手腳。既然他如此看重凝妃,為什麼不同她一輛馬車,反而跟自己呆在一處。而且這麼做,他就不怕他心頭的朱砂痣會吃醋。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又聽得他說:“一會兒進了宮,平常怎麼跟我相處的就怎麼來,別緊張。”
“我為什麼要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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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宮門口,雲綻晚是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被睿王親自抱下的馬車。反觀一眼凝妃,她是在婢女的攙扶下下的馬車。有人不由得感歎,這睿王當真是拿砂礫當珍珠了,凝側妃哪裏比不上這雲側妃,除了身份。再說這凝妃長得也不錯,溫柔筆直的站在那裏,看不出有半分的嫉妒,真是可惜。
皇帝看著下麵跪著三人,昨夜的事情已經有人詳細的告訴了他。睿王最後是宿在雲妃處的,想到這裏他看了薛卷凝一眼關切的開口:“一會兒請了安奉了茶就早些回去歇息。”
“來人,給睿王妃抬根椅子過來。”
薛卷凝感恩,可也有些受寵若驚,“謝父皇恩,可是兒媳不敢越矩。今日是臣妾和妹妹給您和諸位娘娘奉茶的日子,尊卑有序,不敢造次。”
冷越帝很滿意不驕不躁的薛妃,說道:“無事,朕說出的話就是規矩。”
眾人心裏都有譜,皇上這是明目張膽的在打誥月公主的臉,兩位王妃孰輕孰重一眼就能看出來。柔貴妃,嬈妃,芳妃等……一幹妃嬪都是高高在上的旁觀者姿態,隻有五王的生母溫妃有些同情的看了雲綻晚。
“你身子不適,父皇讓你坐你就坐吧!”睿王淡淡的開口幫凝妃說話,薛卷凝這才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