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宮宮自認為是個境界很高的人,所以他心胸廣闊,對於菊花開遍,葵花滿山,他不排斥,但他隻是個吊絲,絕非基佬,
而此時此刻,就如東尼的悲傷一樣,宇宙這麼大,我這麼小,他會這麼默默無聞的拯救宇宙,而又這麼默默無聞的不被人所知,那是一種多麼絕望的悲傷啊
撿還是不撿,六九寒霜,息不滅天雷地火,
等等,默默無聞,,默默無聞的獻出,默默無聞的不被人知,似乎有些心動,但是,似乎很疼,大多愛情片裏,似乎都疼的厲害,這又是個問題
第二天,清晨。
雲宮宮穿好衣服,西裝革履,頭摸半瓶發膠,垂腰長發根根直立,恍若暴怒雷公,威嚴氣派,
又照了兩個時辰的鏡子,自我陶醉與自身這英俊的小臉龐,恩,他照這麼久的理由是,長久自信心缺失,有助於狀態的提升,為了新的工作,他拚了。。
吃過午飯,懶洋洋的陽光漂移進窗,雲宮宮又睡了片刻,為了更好的精神給人留下好的印象,他拚了。
第六天,下午,雲宮宮萬事俱備,趁著早趕到公司,但是出門的時候,直立的長發和身高超過兩米三,兩米高的門削禿嚕了半數頭發,於是他覺得換個發型,再去工作。
朋悅,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
朋悅的公司大門威嚴聳高,兩邊圍牆高炮林立,每隔十米,龍形柱子巍峨,上立高閣望塔,大門上牌匾純金,上書大月經樓,
雲宮宮眯著眼,見那純金牌匾上的四個大字旁,貼了個小小印章,寫了四個古篆小字,朋悅公司,
“唉,大公司就是大公司,做事低調有度,不失奢華,這就是內涵了吧?”雲宮宮暗道
想著,他就大步走進,剛跨過大門,一人攔住了他,操著古怪的口音道:“哇特啊有多硬,造誰尼?”
“啊,啊”雲宮宮茫然看了他半響,連忙拿出自己的工作證,那人看了片刻,孤疑的瞅了眼他,指了指後麵道:“直走左轉,門診部六樓三室,造林醫生就是了”
“林醫生?”雲宮宮有些疑惑,連忙看了看自己的工作證,一張鍍金卡片,寫著會員婦科,周年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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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工作證?免費看婦科?”
雲宮宮有些氣急,不是那個老菊花又騙了他吧?便連忙跑向門診部,氣虛喘喘的上了六樓,左右一看,一道走廊上,孤零零的婦科三室牌子懸掛,雲宮宮緩過氣,整理了下衣服,
噔噔噔,很有禮貌而節奏的敲了三下
片刻,裏麵傳出一聲嬌嗔,“誰啊?”
“額,”雲宮宮有些遲疑,到底是回答來上班的?還是來看病的?
但不等他回答,門便開了,一個麵色通紅卻神清氣爽的女人走了出來,邊走邊整理衣服,瞅著雲宮宮那有些目瞪口呆的小眼神,流氓般的吹了個小口哨,
屋裏,白大褂的女醫生眼睛通紅,抱著膝蓋哽咽,雲宮宮大概明白了什麼,連忙掏出紙巾,一溜小跑的過去,遞給了女醫生,
女醫生接過紙巾,看了眼雲宮宮,便繼續哽咽,雲宮宮急了,忙道:“醫生,看病啊。”
說著便開始脫衣服,按照雲宮宮的猜測來說,女醫生的下句話定然是,看病八百,住院三千。
“掛號了嗎?”女醫生問道,看來工作素養很高,抗壓能力很強。
“掛了掛了,”雲宮宮連忙點頭,
“那你脫衣服幹什麼?”
“不是看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