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看著身邊睡著的男人,驚叫起來。
“吵什麼。”沈俊文看著陳靜雅驚嚇的臉上有些蒼白,想起昨天這女人喝醉了跟個瘋子似的哭哭滴滴的樣子,有絲不耐煩,將她扔到酒店後,她又發瘋,隻能將她扔到浴缸裏,誰知道這女人喝酒醉了這麼沒品,竟然在浴缸裏睡著了,將她從浴缸裏撈出來,清洗了下,折騰到半夜,自己也累得不行,倒床上就睡了。
“沈俊文,你......”陳靜雅臉上開始泛紅,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來有多撩人,半撐起的身子斜靠再床上,睡衣鬆垮在肩上,漂亮的鎖骨下隱隱預約看到的事業線。
沈俊文不用想都知道被子下那妖嬈的身軀有多誘人,看著女人一張一合的嘴,忍不住以唇封住,陳靜雅不知道自己怎麼沉淪在沈俊文的圍攻下的,但是當她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時候,沈俊文已經起床並且已經進了浴室洗澡了。
或是許久不跟男人在一起的關係,也或許是沈俊文體力過剩的原因,她感覺自己全身軟綿綿的,拿起手機一看已經中午12點了,身上有些粘粘的難受,心裏也好像著了火似的燥得慌。
沈俊文從洗浴出來後,看著緊盯著窗台的陳靜雅,與四年前比,還是如初般懵懂的感覺,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文靜雅致,沈俊文說不上心裏什麼感受,聽說她有個孩子,知道那不可能是他的孩子,他們在一起的避孕措施一直做得很好,那就說明後來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過,一想到,那天夏氏的小開,心裏還是極度舒服。
“做我情婦吧!”點燃一根煙,他盯著坐在床頭的的卻始終看著浴窗台的女人道。
陳靜雅不可置信的看著沈俊文。
“沈俊文,你瘋了麼,你有未婚妻,你怎麼可以?”淚如雨下,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能將她與情婦相提並論,她不知道,不管怎麼樣,她曾經是他的妻,曾經愛過他那麼久,怎麼可以?
“是情婦有什麼不可以?”輕挑的語氣將陳靜雅打入穀底,她覺得冷極了,手指的冰冷透過,冷進了心裏。是呀,四年前能對自己父親下手的人,如今,又問怎能奢望。
伸手擦幹淨臉上的淚痕,她堅決回道“我不答應。”
“是麼?”沈俊文吸了口煙,將煙霧吐到她臉上,“你還欠著袁家800萬,就你現在住的那破房子頂天就能配100多萬,還不夠塞牙縫,你還帶著個老人,還有個野種,你要怎麼償還呢,難道去做妓女不成,那也一下子掙不了那麼多錢,好像袁家限定是明天前準備好錢,你上哪裏弄那麼錢,跟夏氏的小開夏正凡要麼?”沈俊文戲瘧的語氣更帶著不屑。“她知道你結婚過,又被趕出來的事麼?”
“沈俊文,你太過分了。”手握緊,心太疼,以至於指甲掐進了肉裏,血一滴一滴落在被子上,眼神死死的盯著沈俊文,毫無知覺。
“我過分麼,本來我還想可憐你一下,誰知道,你既然這麼清高,那還是算了!”沈俊文將煙頭滅掉,丟在地板上,大步的走向房間門,到門邊的時候,突然回頭,“忘記給你說,這兩天夏氏應該會遇上點小問題,估計夏氏那小白臉也沒時間理你,錢的事還得另外想辦法。”沈俊文嘴角的笑,冷冷的打進陳靜雅心裏。
如同冰窖一樣,沈俊文幾乎要踏出房間門的時候,聽見微弱的聲音“等等。”
陳靜雅不敢再用別人做賭注,她不能讓夏正凡跟她一樣失去所有,那樣的代價她賠不起了,她也不能讓小文跟劉媽露宿街頭,所有的代價她一個人承受就好。
“想好了?”沈俊文回頭看著那單薄的女人,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是有絲隱隱約約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