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少爺。”一黑衣侍衛半跪著行禮,朝夜帛喃喃細語幾句後便退下,而夜帛,依是愣了愣。
“可是有什麼事?”
夜帛緩過神,衝葉簫邪魅一笑,“無礙,隻是那磨人的小丫頭又回來罷了,借此宴會遛了進來,阿簫,你可得小心了!”
“唉!”葉簫輕歎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她又何必執著於此呢!”
“怪我怪我,沒有教好她,你啊,也莫要見怪,可是阿簫…”頓了頓繼續開口,“都這會了也沒瞧你娶個媳婦,隻怕待會兒那皇帝又得費口舌了。”
“暫無打算。”
“可你越是這樣,那丫頭怕是不會放手。”
“那又何妨。”
見此,夜帛也隻能無奈搖頭。
雲舒愣愣看著這陣勢,甜甜一笑,將蓋在懷中的風洛兮身上的細紗又緊了緊,自從那日,雲舒就一直抱著風洛兮,從未放下。
而風洛兮,饒是如此睡著,絲毫無任何蘇醒之勢。
“洛兮,我們回去吧,要是讓簫兒知道,恐怕又得生氣了。”微風輕拂著雲舒的臉頰,帶起幾縷青絲,緩緩浮動,宛如在水中一般輕柔。
“姐姐這剛來,怎又要回去了?”
聽到這聲音,雲舒心裏猛的一震,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轉過身看向出聲的女人。
“喲,還真是姐姐呢,妹妹還以為看錯了,畢竟妹妹可是聽說姐姐病了,怎麼沒死呢?”華妃素手遮住嘴角,輕蔑笑道。
雲舒抿唇,朝她們輕輕點頭,正準備離開,卻被某人叫住。
“姐姐可是來參加宴會的,怎麼不見你進去,莫不是太子殿下沒通知你?”麗妃的聲音很輕,溫柔體貼。
可雲舒深深明白,這隻不過是她裝出來的罷了,單憑聲音,往往不能判定一個人的好壞。
“沒有,簫兒…簫兒…”可惡,為什麼這麼難開口,雲舒低眸,“我大病初愈,簫兒是怕我染上風寒,加重了這病況才不同意我來的。”
“是嗎?”華妃道,“你這兒子,可沒有想象中的要好啊!”
“不是的!簫兒真的很好,也很孝順,沒有什麼不好的。”
“是是是,”麗妃上前,欲要拉住她的手,可卻是被雲舒一轉身,躲了過去,麗妃眼裏閃過一絲厲色,很快遮掩過去,“反正呢,在姐姐眼中,太子殿下是天底下最好的兒子。”
言下之意卻是:那個太子,也隻有你拿他當寶,也隻有你覺得好罷了。
麗妃歪頭微笑著說,“姐姐莫怪,方才華妃妹妹可不是那個意思,怪華妃嘴笨,說錯了話。”
“胡說,本宮就是那個意思,”華妃跺了跺腳,“怎麼,哪裏說錯了嗎?沒有啊,本宮可細想了下,句句屬實啊!”
雲舒一聽,臉迅速陰了下去,顯是生氣了,這誰看不出來,不過…
麗妃嘴角勾起一淺笑,似嘲諷,又似在一旁看戲被逗笑的哪家纖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