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中坐穩,龍景堯幹脆一把把沈清撈入懷中,埋首於她的肩窩處,嗅著她身上的馨香,癡癡道,“清清,我好想你。”
沈清溫順地窩在他懷裏,盡量小心讓自己不會太壓著他,打趣道,“你想我的表現就是給那兩個人暗中遞點子,毀我的樂子?”
龍景堯自她頸窩處抬眼看了眼她的側臉,又自顧自地埋下去,嘟囔道,“我隻是怕待會兒清清會因為等那兩個腦子不好的用飯,把自己給餓著了。”
沈清嗤笑一聲,沒否認,“不過隻怕你這番用心良苦,那兩個活寶一時間未必開的了竅。”
“清清應該對他們有信心,我想著他們過個二三十招的勉強也能悟到吧。”龍景堯把沈清往懷裏揉了揉,這些天,此刻感覺最好。
沈清但笑不語。
不過龍景堯始終還是高估了水流珠與夜無月的領悟能力,兩人就在離宮門不遠的小巷裏,換了身衣服的水流珠與夜無月,各種偷奸耍賴地過了五十招,各種詭辯認輸未果後,夜無月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誒,我們先休戰,我突然想起個事來。”
“什麼事?你要是有事,那你去忙,總之我認輸,我打不過你。”水流珠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開口認輸了,自打他出師以來,他還是第一次上杆子認輸,他家的小師妹可真是磋磨人啊。
“誰跟你說認輸的事了,我說,你還記不記得王爺臨走之前說的那句話?”夜無月白了水流珠一眼,嫌棄的很。
水流珠也不客氣地對他翻了個白眼道,想到龍景堯臨走時的話語氣更加氣憤難當“他個重色輕友的家夥還能說什麼,不就是婦唱夫隨,不管咱們唄。”
“不是這句,是最後那句。”夜無月揮揮手,這個藥穀出來的大師兄,腦子真是夠鈍的。
水流珠嫌夜無月囉嗦,不過還是跟著回憶,“最後那句,最後不就是他說他要不幫著小師妹整死我們,怎麼能讓小師妹這幾日的苦悶平得了。”
夜無月努努嘴點點頭,雙眼含笑地看著水流珠,沒說話。
水流珠本身也不是個笨的,隻是一貫寵慣了沈清,沒去深想龍景堯的話,此刻被夜無月這樣看著,心裏嘀咕了幾次龍景堯最後的話,恍然大悟,“對啊,咱們可以平啊。雖然小師妹說的誰輸誰進,可咱們也能假裝打平。就說,就說不管怎麼打都是平手,咱們兩個都為對方的武功所折服,彼此認輸不就行了。”
夜無月看著他孺子可教地點點頭,“不過事先聲明,我才沒有被你的武功折服。雖說你的武功是比我高那麼些,可你但凡遇到一點高度,你的戰鬥力就弱爆了,打的我都想鄙視你了。”
水流珠聽他這麼說,頓時氣的跳腳,“你個毛小子還想鄙視我,你不用那勞什子輕功,在地麵上,老子我一招就能把你打趴下。”
“嘁,想把我一招打趴下,你還是先學會怎麼飛吧。”說完也不等水流珠的拳頭招呼道他身上,一個縱身,施展輕功就上了房頂。
水流珠無奈,隻能抱著拳頭對著在房頂上無下限地表演著飛簷走壁的夜無月咬牙切齒。
坐在馬車上的沈清二人,相比水流珠他們的十分熱鬧,倒顯得閑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