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閑王府裏我的院子臥房裏。”龍景堯坐到桌邊,卻並沒有把沈清放下來的打算。
“你的臥房?”沈清驚異,“我們為什麼不出城,若是明日天亮有人發現你我二人在閑王府,你之前的隱忍不就是白費了嗎?”
“現在想出城是不可能的。”龍景堯略微調整了一下沈清在她懷裏的位置,從背後環住她,讓他們兩人貼的更緊。
“為什麼今晚出城是不可能的?”沈清也覺得龍景堯調整後她窩在他懷裏更舒服,也沒在意兩個人現在貼的有多緊。
“你和你表哥兩人合力坑了龍景瑜三十萬兩,他雖然一時半會兒從來意樓查不到沈羿,但是黑吃黑這招他倒是向來做的很順手。”龍景堯嘲諷之意甚重,溫熱的氣息盡數噴到沈清後頸。
曖昧的氣息瞬間在兩人身邊膨脹縈繞,沈清能清楚地感覺到龍景堯呼吸由開始的綿長,變得粗重。她也開始覺得連空氣都變得熱了。
這樣曖昧的氣息,讓她有些不自在,又不敢在他懷裏妄動,幹脆想著把氣氛往話題上引,“你說黑吃黑,難道今晚城門那邊之所以有那麼多人,是龍景瑜打算劫了那個避水珠的賣家。”
“嗯,清清果然才思敏捷。”龍景堯努力壓抑著自己此刻起伏的心情,隻是手上還是下意識地摟緊了沈清的細腰。
“嘁,龍景瑜未免太小氣了些,不過三十萬兩,竟然連這樣齷齪的勾當都做了。”沈清嘁了聲,默認了龍景堯的動作。
“區區三十萬兩,對現在的龍景瑜來說那可是筆了不得的數目。”龍景堯沒再進一步靠近沈清,而是冷笑著勾起唇角。
“堂堂一個太子殿下怎麼可能會覺得三十萬兩都是個數目了,難道……”沈清心裏有個猜測,卻又覺得未免太大膽了,不敢說出來。
龍景堯聽到沈清的欲言又止,在她身後悶笑一聲,“你想的沒錯,他為了那個位置,已經把不少的財物花在了收買官員上,但是更多的確實給了另外一個人。”
“九千歲蒙誠!”兩人異口同聲。
“沒想到龍景瑜還是這樣的人,我隻知道他手段狠辣,無所不用其極。卻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做出出賣自己百姓江山的事來。”沈清語氣裏滿是鄙夷與憤恨,龍景瑜那種為一己私利竟能出賣國家子民的,簡直就是人渣。
“主要是那個人在那個位置上太久了,並且看上去貌似還能呆的更久,他怕他在有生之年坐不上那個位置也是理所當然的。”龍景瑜置身事外地唏噓,帝王家的冷漠無情,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到的清的。
沈清無言以對,自古為了權勢,兄弟相纏,叔侄陷害,父子反目的史例比比皆是。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此言一點不虛。
歎了口氣把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到龍景堯的身上,嗅著他身上的清香,閉著眼問,“那你呢,身在帝王家的你,到底又是怎樣看待權勢二字的?”